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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被裴再弄醒了,他费劲睁开眼睛,屋外阳光刺眼。
“醒了?”裴再的声音沙哑又含着笑意,小段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脸,看了裴再一眼,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裴再心里跳了一下,“小段。”
他叫小段,小段没应,扭着身子往床下捞了两把,把自己的衣服捞回来。
衣服皱巴巴的一团,小段打着哈欠把衣服抖落开。
裴再坐起来,墨发散在他肩上,他上半身赤裸着,都是小段抓出来的痕迹。
他这么一坐起来,小段能看的地方就不多了,他盯着皱巴巴的衣服,眼睛直愣愣的,一点也没有乱瞟。
“昨天晚上你可没喝醉。”裴再的声音沉了下来,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周身的气息都很压抑。
小段“唔”了一声,只不说话。
裴再心里翻江倒海,喉咙像是塞了一团麻草,他盯着小段看了一会儿,到底没说什么,兀自低下头稳了稳心神。
片刻后,他抓起外衫下床,从衣柜里取了干净的衣服给小段。
外面的阳光灿烂的不像话,慷慨地洒在屋檐下,小段走出门,抻着劲伸了个懒腰。
绿豆在笼子里扑腾,今天裴再起得晚,没人给它添水添食。
小段把绿豆从屋里挪出来,挂在屋檐下,给它换了水和吃的。
裴再去煮了饭,端出来两碗热腾腾的饺子,油碟和醋碟放在旁边。
小段吃的很慢,饺子热气腾腾,熏得小段眼前白花花一片。他夹起一个饺子,吹了好几下才把饺子送进嘴里。
这时候他发现,庭院里的竹子好像少了些。
“这竹子,是不是没有之前多了?”小段手里拿着筷子,吃的鼻尖有点发红。
裴再道:“竹子太茂密了,夏天还罢,到了冬天,难免挡住太阳。”
小段没说什么,他有时候觉得这些竹子是永远在这里的,不管冬夏都是一样苍翠的绿色,竹叶在风中摆动,枝干几乎有一种玉石般的质地。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说拔掉就拔掉了。
为了不辜负被拔掉的竹子,吃过饭,小段搬来一把躺椅,拿好枕头和盖毯,懒洋洋地窝了进去。
这时候已经快晌午了,太阳晒着浑身发暖,一点也不冷。
裴再看着小段舒适地眯起眼睛,实在是琢磨不透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摆出了要赖账的样子,但是要赖账,吃过饭就应该溜之大吉了。
此刻他仰着脸面向太阳,阳光将他脸上一点细微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
裴再心里有些燥,几番思索理不清一个思路,他忍不住问小段,“你不回宫吗?”
小段摇摇头,“不回宫,我已经连续缺了两天的早朝,估计言官已经虎视眈眈地等着我了。”
那看来在小段心里,裴再比言官要好打发一点。
小段摸了摸腰间,荷包没带着,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
裴再站起身进屋,片刻后端了几样干果点心。
小段挑挑拣拣,拿了个龙眼剥着吃,嘴巴一抿就把圆溜溜的核吐出来,啪嗒一声落进小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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