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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新微也不争辩,只道:“是,我是不知。我之前还想着,要顺着梦里的蛛丝马迹,去应天府探查一番,看看是真是假。”
陈籍心想,原来如此,当真是愚昧,竟信这些神神鬼鬼。但他面上却表现得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当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呢。蝉光有没有想过,这不过是你心中本有偏见,因而做了个自己吓自己的噩梦?”
明新微抬头看他,反问道:“你说,人这一生,活着,求个什么?”
“什么?”
陈籍微微蹙眉,不明白为何忽然跳跃到了这个话题上,略微感到一些失去掌控的不适。
明新微没管他,目光落到多宝架上的一只玉蝉身上,那是幼时她在书房念书时用过的镇纸,她淡淡道:“其实是真是假,我早不打算去验证了——我算是想明白了,不管那是噩梦臆想也好,前世今生也罢,我实实在在,活在现下,且只活这一世。”
“所以,你人品是好是坏,对妻妾如衣服还是如手足,都与我无关。我想退婚,纯粹是因为,你不在我设想的人生里,我想要过的,是完完全全另一种人生。”
“如果陈官人当真心地宽广,如你所说,打算既往不咎,一笔勾销,那不如好人做到底,高抬贵手,大家和和气气把婚退了吧。”
两人相对而立,四目相对,陈籍面上难得出现了些古怪的神色,半晌低声道:“我若不答应呢,你待何如?”
明新微见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也没露出半分意外的情形,反而平静道:“怎么,陈大官人装不下去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籍嗤笑一声,摇头道,“若真要因为你梦里莫须有的罪名退婚,岂不是笑话?”
明新微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抬手摸了摸多宝架上的一只玉蝉,叹一口气道:“陈官人此次前来,演了个胸襟广大的角色,我原本想着,那就陪你唱完这出戏吧,好聚好散,大家面上也好看不是?但你既然不同意,那我也只能说点陈官人你真实的丑事了,一会儿听了,可不要恼羞成怒。”
她顿了片刻,见陈籍面沉似水,但并未出言阻止,才道:“梦里之事,没有定论,也罢,确实不能算在你头上,那行云馆的柳折枝柳娘子呢?也不能算在你头上吗?”
柳折枝?
陈籍腹内辗转好几思,不知道她所指为何。柳折枝是个跟了他有几年的乐伶人,去年有些腻了,便花了些银子两清,根本没闹出什么大风波来,不过玩玩乐伶而已,在他周围根本不算什么。
陈籍不懂明新微何为小题大做,想来也不过借题发挥罢了,于是他讽道:“一个下流玩意罢了,蝉光很是不必上赶着感同身受,自降身份。怎么,草莽里滚了一圈,体会了堕落的滋味,因此格外能共情吗?”
明新微也露出个冷笑:“就你这等在下流里逞风头的蹩脚龟,淫者见淫,同你多说,才是自降身份。”
陈籍嘴角抿成直线,心中恼怒,忽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道:“不得不说,你的梦或许还真有两分预知的神通,就你这样满身傲气,自诩清流的模样,真恨不得让人想要倍加折辱,看你不得不仰人鼻息的模样。”
“啪——”
明新微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毫不犹豫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你!”
陈籍没想到她竟然敢同他动手,有心想要教训回去,但这毕竟是在明家,到底有几分顾虑。若要是在陈家后宅,他倒不至于要受这等窝囊气,心中越发暗恨,非把她娶到手不可,实在不行,纳了也行。到时候,谁还能管他的家务事不成?
他用舌头顶了顶面颊,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沉声道:“你胆子不小,你莫要忘了,你二哥,你父亲,你几个不争气的姐夫,还有族中那些榆木脑袋,他们的前程,可都捏在我手里。”
“老祖宗的规矩——先礼后兵。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若你还是听不明白,那我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至于你的威胁,我收到了,我也送你一句话——”明新微一笑,不卑不亢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输人不输阵,放狠话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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