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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稍有失误,本来是想把绳索射断的。”
尉迟礼翻身下马,笑眯眯对石慎解释了一句。
他分外自然地走上前,杨束也从树上落下,两人抬起拳头碰了一下,又拍拍肩膀,行了个异邦的见面礼。
尉迟礼招呼身后的小卒:“陈官人找到了,快,给他松绑。”
石慎又惊又怒,瞪着尉迟礼道:“你、你!曹太尉让你来捉贼,你就是这般捉的吗?”
“捉贼?”尉迟礼抬头望天,低头看地,又四面看了一圈,“哪里有贼?贼在哪里?”
石慎跳起来指着杨束:“你瞎吗!就在此处!”
“我瞎?”尉迟礼冷笑道,“哼,我看你是有眼不识泰山,该把眼珠子抠出来洗洗!这是济州平判时的神策将军,得大内亲笔,可策由己出,机动行事,能迅速平叛,全耐他天降神兵。若非他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论功行赏时,还不定谁在前面呢!”
“不对啊,这事陈官人应当清楚啊?”尉迟礼装作糊涂的样子,冲陈籍问道,“您可是看过太后亲笔的人呀,我说的是吧?”
陈籍被一众小卒解救下来,灰头土脸,幞头已不知所踪,披发覆面,好不狼狈。听了这话,装作精神未定的样子,并不搭话。
尉迟礼也不在意,继续胡乱编造道:“况且,我也没有接到捉贼的公文啊?曹太尉只说,陈官人郊游踏春时,不慎走失,让我协助寻回。”
“如今他既然全须全尾的在这儿了,那就交给这位兄弟了。”尉迟礼拍了拍石慎的肩膀道,“不过你昭子可得放亮点儿,别让主子又走丢了。”
石慎扭头看看尉迟礼的手,一把挥开,又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走过去扶住陈籍。
“事情已了,神策营还有别的公务要理会,先少陪了。”
说完,尉迟礼冲杨束点点头,又对他身后的明新微一致意,翻身上马,引着旗下兵卒离去。
尉迟礼一番话,别人怎么想,明新微不知道,但她心里一琢磨,一个对策已然成了。
“陈官人!”她冲着被石慎护在身前,歪歪斜斜骑在马上的陈籍展颜一笑,“我们不如你下作,不会恃强凌弱,因此你回去后,只管安心养伤,不用怕睡梦中脑袋搬了家。毕竟呢,我们会堂堂正正,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石慎不知道她在打什么言语机锋,但见他恩相不像是有精力回嘴的样子,便帮他冷哼一声,随后一拉辔头,护着人打马走了。
见一行人走远,柳易儿忙问道:“辛先生,你方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这前面一句,自然是吓唬陈籍的,让他不得安心养病,怕他们趁他病,要他命。而后面一句,确实真话,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对策,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能将虫娘和柳易儿摘出来。
明新微道:“虫娘说的对,你们两个还要在东京生活,明面上开罪陈家,总是有后患。”
虫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边:“也不是我不愿相帮好友,实在是折枝这事,说来说去,也是为了打老鼠而碎了玉瓶,闹起来,不知有多少胡言秽语,要对死者不敬。而陈籍呢?不过多一桩风流韵事,不痛不痒,何苦来哉?”
“那就让他痛,让他痒,最好能怄死!”明新微道,“当然呢,靠柳娘子这事,确实万难做到,毕竟就陈籍这种厚脸皮,就算万人唾弃,他也唾面自干,不会在乎的。所谓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诛心,我们得从他在意的事情下手。”
柳易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他最在意什么?”
“好问题。权、利、名、色排一排的话,你觉得他最在意什么?”
柳易儿脑子不算灵光,但直觉却准,毫不犹豫道:“权!当官!”
“不错。”明新微赞扬地摸摸柳易儿的头,“那我们就让他当不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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