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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二哥原本不过一个武义郎,陈籍帮他运作为前锋营将领时,给越级提拔成了翊卫大夫兼进武校尉。
那黑矮胖子伍长听了,也没说自己认不认识,只倨傲道:“你是他何人?找他何事?不知道军营重地,不能乱入吗?”
其实此地不过是埋锅造饭的地方,尚在营地边缘。明新微去过东京驻扎练军的营地,像这种边缘之地,甚至还有“陪营”,多半是附近的百姓来做军官的营生,帮忙补个针头线脑,浆洗衣物之类,还有一些露水夫妻,虽然不合规矩,但毕竟大宋十几年没有正经打过大仗,士兵松懈些,也再所难免。
当然这处的营地是现扎的,又还算战时,周围没见有“陪营”那么夸张,但兵卒风气如此,不是一夕一朝能扭转过来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递个消息不难。
“我是他外表亲戚,贩货路过济州城,帮他家里人捎一封家书。”明新微便把准备好的信并两吊钱递过去,“烦请?转交,只告诉他一声姨母家的三表弟在此处等他来回个话就好。”
伍长将沉甸甸的两吊钱掂了掂,脸色好了一些,乜她一眼:“你再把名字说下,有些拗口,不好记。”
明新微哪里能听不懂这暗示?连忙把身下剩下的通宝都递过去,仔细道:“有劳了——辰字营,翊卫大夫,进武校尉,明常松。”
伍长划拉了一下钱币,都抄进兜里,勉强道:“行吧,等着!”
等了约有两刻钟,黑胖伍长回来了,脸上换了一副笑模样:“三表弟久等了!哎呀,明将军受了伤,腿脚不便,要不你还是进去一趟拿口信吧,我来带路。”
“什么?受伤了?”明新微一惊,“怎么伤的?严重吗?”
“这……呃,不太严重……”那伍长支支吾吾,“你去看了就知晓了。”
明新微关心则乱,猜想,难道是为了让我进去看他,找的借口?
她跟着那伍长七弯八绕走进营地深处,打帘进了一顶帐子。她有些纳罕,明二哥一个先锋营的将领,帐子竟然扎到后勤军中去了吗?还是说这里是伤兵营?正想着,脚下也跟着进账,只听见耳边有人大喝一声:“拿下!”
帐中一群人一涌而上,明新微眼前一花,便被摁倒在地,双手一个反剪,被捆了起来。她“呸呸”两下,吐掉口里的沙子,抬眼打量了一圈,好家伙,帐中屏风后竟然窜出来十个大汉,如临大敌地将她围在中间。
她想,委实不用如此看重她,这里随便挑出一个人来,打她三个不嫌多的。
给她带路的伍长冲当中一个小将一躬身,谄媚道:“赖将军,就是这人,说是要找一个叫明常松的进武校尉。”
明新微也去看那小为首的将,看着模样清秀,面白无须,开口分外粗狂:“妈了个巴子的,刚跑了个烧粮草的细作,今日又来一个,这伙水贼没完没了是吧!”
细作?!
明新微被压在地上,连忙昂起脖子辩解:“将军容禀,我不是细作,真是军中明常松的亲戚,不信的话,你把他叫来此处,一问便知!”
“哼!你且说,你是他什么亲戚?”那白面小将问道。
“我是他姨母家的三表弟。”明新微按照之前对伍长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哪知这话一出,那白面小将勃然作色,眉毛竖起,双眼瞪大:“一派胡言!他家中母亲根本没有姐妹,哪来的姨母!”
明新微不料这人居然知晓她家中亲戚关系,一时惊疑不定,拿不准是敌是友。或许是在军中同明二哥相熟的?那不如试着私下潘拉关系,不过现在人多口杂,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那黑胖子伍长见明新微被说得无言以为,连忙吹捧道:“赖将军真是明察四方,若非将军及时提点,小人差点就被这细作蒙骗过去。”
实则是这伍长打听明二哥住所时被巡营的赖将军听见,略一询问,当即断定此人是细作,让伍长立马把人诓来拿下。黑胖子吃拿外快被当场捉住,吓个半死,当即认错照办,现在见把人拿住了,才松一口气,连忙马屁一拍,美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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