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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田猎中得到的猎物,除了被用来赏赐表现突出的勇士以外,一部分会被分给参与的人,剩下的,有很多都用作祭祀。
所以田猎即是戎事,又是祀事。
柳侯也曾是田猎中最有力的竞争者,她最喜爱参与的活动便是田猎。
但随着她接连高龄产子,骨盆与下肢都留下了严重的病灶,已经骑不了马,更无法跟随野兽一路奔袭,所以随着王女长成,主持田猎的就变成了王女好。
庞国的王子“期”已经十三岁了,按照庞国的风俗习惯,男子十二岁就可以参与田猎,田牧来问王子期参与田猎的事也是正常。
去年开始他就该参与田猎的,但因为殷国的贞人占卜出他参加“田猎”就会发生不好的事儿,于是去年的田猎和今年的“春搜”他都借故避开了。
这才有阿好对他“终于能出门了”的嘲讽。
殷人们实在太在乎这个心肝宝贝蛋了,仿佛她和子期一会面她就会对自己这个弟弟拔刀相向似的,所以总是尽力避免他们在任何场合私下见面。
其实,在子期没有出生之前,随着子亚到来的庞大殷人集团,也曾对子好也寄于过很大的希望。
他们侍奉她像是侍奉殷国最尊贵的王子那样,不但从小就向她传授殷人最先进的知识,还有殷人中最杰出的医官服侍她的起居,使她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他们甚至唯恐她像自己在殷国的祖母那样留下目疾的隐患,在发现她不同寻常的白皙以后,就从小刻意锻炼她的目力,更避免她在幼年时长时间的照射到日光,没有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隐患。
在这一点上,她是感激来自父族的这些族人的。
但随着王子“期”的出生,殷人们放在她身上的关注便越来越少了。
那些曾经对她寄予众望、严格教导她的老师,也都将重心慢慢放在了那位弟弟的身上。
在儿童时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阿好并不理解这些变化为什么会产生。
因为她从出生伊始,便饱含了两姓对她的所有期望,她是得到鸮神庇护的天命之女、是战无不胜的被预言者。
效忠于庞的古老家族和效忠于殷的庞大集团从她出生起就教导、保护着她,随时回应她的召唤。
她每天从睁开眼起到闭上眼,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整个世界似乎都是围着她在转的,她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失落”。
直到弟弟子期出生。
起初,她以为那是因为弟弟比她年幼。
人们告诉她,作为长女,又是庞国继承人,她应当拥有为王的胸襟,包容其他人对幼弟的爱护,也要理解他们会将更多的关注放在幼弟的身上。
这样的包容和隐忍,直到他们某一次共同祭祀殷人先祖时,终于彻底破灭。
“你该对我好一点……”
那一天,她那年幼的弟弟对她说。
“否则等你长大了,我就随便找个人把你嫁出去。”
因为这一句话,子期得到了阿好的一顿拳头,而阿好则得到了来自父族对她的不满和质疑。
当阿好步入少年时期,开始意识到殷人集团有意无意地在平日的教育中向他们灌输着有关“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内”的殷人观念时,她开始渐渐与来自父族的这些人疏远。
她永远记得弟弟那句“我会随便找个人把你嫁出去”的童言童语,也记得那些殷人随侍者们当时理所应当的表情。
从小在众人的包围中长大,她太明白自己承载的是什么样的期待。
她是预言中承奉天意之女,在无数人眼里,她就代表着天命,代表着庞国未来将要走的路。
而她的命运中,绝不包括随便被人“嫁”出去。
她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人摆布的那一天,正如她不允许庞国的子民有任人摆布的那一天。
哪怕那人是自己的血亲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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