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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京城笼罩在一片还未散尽的寒气里。
鼓乐齐鸣,锣声震天。街道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开路的士兵拿着银器正往路上洒水,人群里不妨有几个胆子大的抻长了脖子往后望。
“这阵仗,是哪位公主出嫁?”
“不知道啊……”
“当真稀奇,今天是什么日子?”
……
李承允回府的时候,江流正躺在后院里晒太阳。游廊上站着几个侍女,见到他行了个礼后便自觉离开了。
李承允在石阶上站了几秒,迈着步子朝江流走去。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动静,江流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
“瑞王殿下。”她勾了勾唇角。语气十分恭敬,身体却没半点表示。
李承允垂着眼看她,许是清晨的雾气浓重,再加上院子里的侍女刚浇过花,江流的裙摆湿漉漉的贴着皮肤。她两条长腿交叠着,一只脚翘在空气里有节奏地晃,阳光底下是一片刺眼的白。
“皇上要我嫁去西洲。”江流拖着调子说。
李承允没应,拿着手帕握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踝。
江流腿上淌着水珠,聚到脚踝出将落不落地挂着。太阳赤裸裸照着院子里的一方角落,李承允单手把人拉向自己,沉声道:“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江流挑了挑眉。
地上新长出的绒草隔着一层薄衫蹭得她有些痒,江流抬起腰拽了拽身上的罗裙。
“不合规矩?”她抬高音调重复了一遍,视线从李承允没什么表情的俊脸转移到脚踝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感觉到他的力度越收越紧,江流收起调笑的目光,皱起眉拖起身子往上挪了挪。
李承允不看她也不回答她,手上的力度却发着狠劲让人挣脱不开。江流抬起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肩,不轻不重地把人往后踢。李承允单膝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一把握住她作祟的腿。
两人僵持不下,半晌,江流微微泄了力,松松垮垮地再次躺下去。
三年前,江流被孝仁帝指婚给了瑞王。但两人一直没有成婚。江流“王妃”的称号无名无实,她志不在此,也就没太在意。不久前,西洲派使者前来点名道姓要求娶她,说是当年在宫宴上一见倾心,久久不能忘怀。
这鬼话江流当然是没信,她自己都不记得那年何时参加过什么宫宴。但皇帝信了,也只有皇帝信了。李承允在宫里待了半月有余,才让皇帝明白这确实不合规矩。
孝仁帝最终还是找了个适龄待嫁的落魄宗室女,草草封了公主,送去西洲。
宗室女之父一朝晋封为定北侯,听闻近些日子神清气爽了不少,腰板儿是愈发直了。江流一阵唏嘘,心想这皇帝不仅生性多疑,更是胆小如鼠,空有一套唬人的本领,还只能唬唬自己人。
咋暖还寒的时节,江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罗裙,太阳出来时还未曾觉得冷,此刻层云遮日,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李承允松开她,江流站起身掸了掸裙摆处的草屑,赤着脚往院外走。石阶上放了一双木屐,侍女站在一旁,抱了件蟹青色的圆领长衫,江流任由她给自己披上衣裳,转头道:“明日我要出去一趟。”
李承允负手而立,半边身影隐没在高大的玉兰树下。
“不准。”他说。
江流脚步一顿,踏上木屐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李承允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半晌收了手帕,指尖抹去手掌上残留的水痕。
江南多雨,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让人心都潮湿了几分。难得的晴日,江流在院子里躺得心痒痒,她挂念着东街的糖葫芦,第二天一早便带着侍女云佩出门了。
李承允虽说不准,但从后院到正厅没有一个人拦住她。江流很轻松地迈出大门,知道这是李承允松了口。
云佩跟在她身后,步子明显不如江流那般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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