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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有力的声音停在门外片刻,继而掀开门帘排闼直入。
“末将来迟,请公主恕罪。”
没完全晕过去的马老夫人与冯正平此时母子连心,两个人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看来眼前人真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曲将军免礼,将军如何得知本宫在此?”
曲将军仍旧跪着:“回殿下的话,是冯公子昨夜在寻芳楼喝醉了酒,向同行的几位好友吹嘘自己从云客渡抱得美人归,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了公主府的人耳中。可今日梨珂姑娘到云客渡去时,发现芳时姑娘依旧还在,想到可能是冯正平误将公主当成芳时姑娘绑走了,便匆忙进宫禀报陛下。陛下遂派末将寻访至此处,不想公主果真在此。”
“是了是了。”冯正平顶着一张起满水泡,爬到荣怀姝面前,迫不及待要将自己苦心孤诣找到的借口一股脑全倒完:“草民并非想要冒犯公主殿下,是草民误打误撞将公主殿下认成了芳时姑娘,阴差阳错下才将公主带回冯府。公主善体人意、包涵万端,还请公主饶恕草民的冒失。”
荣怀姝一脸嫌恶地甩开冯正平扒在腿上的双手:“冯二公子此言,是以为假使本宫真是芳时姑娘,那么被绑至冯府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等冯正平开口,荣怀姝步步紧逼:“冒犯本宫是误会,那么她呢?她们这一屋子人呢?也是无心之失吗?”
她的手指从戚缕和的眼前移过,绕了整个静华堂一圈,最后重重落在案几上:“你甚至连六尘不染的出家人都不曾放过!”
“公主息怒。”
“冯铮。”荣怀姝无暇理会马老夫人是真晕还是假晕,“到底是你枉有贤名在外,无法约束家中亲眷,还是你内贪外廉,诈誉取名?”
冯铮又急又气又羞:“是臣无能。。”
压制在胸中的一团怒火将荣怀姝裹挟,她拔高声音诘问:“本宫问你,冯正平多年强占民女为妻的事你知是不知?马氏伙同冯正平倚仗你的权势为王称霸,侮辱妇女不成将人关进刑部大牢,并指示狱卒残虐□□无辜妇女这事你知是不知?”
一字一句如同惊雷炸响,不偏不倚劈在冯铮和修和县主及十二位姨娘的头上。
完了,全都完了。
冯铮想,他无力再思考自己到底知还是不知,他脑子中唯独盘旋一句话。
他焚膏继晷考取功名挣来的官途怕是要到头了。
半晌,销神流志的冯铮取下头上的官帽搁在一旁,低头耷脑:“回殿下,臣虽一无所知,但一切皆由臣不能牵制家中亲眷而起,臣甘愿受罚。”
“是否惩罚,由陛下说了算。”
荣怀姝的一句带过并未让冯铮心下松快些。
果不其然,荣怀姝去质问冯正平:“刑部大牢里的万群英是怎么一回事?”
冯正平全身软瘫在地,瑟瑟发抖。
荣怀姝见他不肯说话,招来侯在门外的大夫,又吩咐两个男仆:“带他到里屋,去查看他的□□是否有伤疤。”
冯正平被抬到了里屋,在里屋撒泼打滚,说什么也不给看。
荣怀姝推聋妆哑,走到马老夫人面前:“得了,起来吧。”
马老夫人老脸一红,装出睡眼惺忪,一副刚醒来的模样。
大夫很快出来汇报:“回禀公主,冯二公子的□□确有伤痕,看上去像是利器所致。”
“马老夫人,不如你来告诉本宫,万群英事件的始末。”
马老夫人无暇顾及脸面,老泪纵横抓住荣怀姝的裙角,苦苦求饶:“殿下、殿下,民妇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二郎吧。要怪就怪我,怪我这个做母亲管教不好自个儿的孩儿,让他出去祸害女子。怪我屡屡对他百般纵容,都怪我好了。”
“民妇一把老骨头,殿下想要怎样皆可,只求殿下高抬贵手,放了大郎和二郎。大郎入朝为官以来勤勤恳恳,厉行蒲鞭之政,所到之处民皆赞叹,请公主殿下万不可因我这老妇的愚蠢迁怒大郎,累及他的前程。”
求到最后,马老夫人竟坐在地上大放悲声,如同孩童一般。
荣怀姝转身回到座位上:“你们冯家该受罚的人,一个也少不了。”
“事到如今县主是否还想将就于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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