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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允恒被她的胡搅蛮缠气得想跺脚:“冯铮回京复命,公主必然事先得知随葬品曾经由他之手,所以想要混入冯府一探究竟。”
荣怀姝狐疑:“二皇子寻找随葬品一事是暗中进行的,连在本宫面前他都未曾提过只言片语,这些事你又是如何得知?更何况,冯铮回京复命乃陛下下旨召回,你又怎么会觉得本宫事先得知?莫不是事先得知的人是你?”
桑允恒说完才发觉自己掉入荣怀姝的陷阱中,暗恨自己嘴快。
“桑大人,御前之事你倒是知晓得一清二楚啊。”
皇帝震怒,痛喝道:“告诉朕,你是如何得知的?”
荣怀姝熟练掌握火上浇油之术:“只怕是有人与桑大人暗度陈仓吧。”
皇帝的目光刺向荣怀姝:“你知道?”
荣怀姝咬唇:“儿臣不敢妄言。”
“说!”
桑允恒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陛下,微臣所作所为都是微臣看不惯公主殿下能参与朝政,一切与旁人无关,公主也不必牵丝扳藤。”
皇帝不听,只看向荣怀姝:“快说!”
荣怀姝欲哭无泪:“父皇答应儿臣千万不要动怒。”
“快说!”
荣怀姝左右为难:“儿臣猜测是、是姑母。”
不等皇帝驳斥,荣怀姝又添一句:“儿臣之前也想不明白,桑大人与儿臣无冤无仇为何要咬住儿臣不放。前些日子儿臣与姑母发生争执时想起来桑大人与姑母的旧事,便把一切都想通了。与儿臣有龃龉的是姑母而非桑大人,而桑大人因为从前的事情对姑母心存愧疚,故想借除掉儿臣作为重新回到姑母身边的投名状罢了。”
至于寿昌长公主为何与荣怀姝产生龃龉,这事皇帝心里明镜似的。
说罢,荣怀姝还回头问了一句:“桑大人,本宫没有冤枉你吧?”
被剥光衣服站在众人面前的桑允恒,已经没有脸再回答这个问题。
皇帝忽觉精疲力竭,抬手要其他人退下,独留下荣怀姝与桑允恒。
桑允恒无心再争辩,郑重其事再磕了一个头:“陛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并非微臣所愿。微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为自己申辩,但请陛下相信,寿昌长公主与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和江山稳固。寿昌长公主与昭平公主不睦,皆因昭平公主的种种离经叛道的行径。从古至今女子从未被允许干预朝堂政事,昭平公主凭借当年的从龙之功浸淫朝堂多年,难保不会生出不臣之心。”
“至于昭平公主是否真的清白,微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否则遗患无穷。”
荣怀姝端出一副行得正坐得端的派头:“儿臣的忠心,父皇了然于心。随葬品一事父皇若心存疑虑,大可派人一一查探清楚,看看儿臣是否真的与逃窜的商船勾结,儿臣到底有没有插手随葬品一事,也好证明儿臣的清白。”
“但若有人红口白牙污蔑只为拉着儿臣共沉沦,儿臣也决计不会容忍此事。”
看着二人决绝的神情,皇帝彷徨失措,愁绪茫茫。
冷风吹开车帷,露出了马车内荣怀姝心有余悸的脸。
梨珂看见荣怀姝大了个冷颤,忙给她披上披风。手不经意蹭上了荣怀姝的后背,梨珂这才发现荣怀姝的衣裳早已湿透:“殿下这是怎么了?”
荣怀姝闭上双眼,脑子里全是方才在懋勤殿的场面。
真是太惊险了。
梨珂双手握上来的那一刻,荣怀姝惊悸的心忽而安定下来,她启唇道:“父皇怕是对我有了疑心了,你们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些,莫要让人抓住把柄。”
“哎。”
荣怀姝睁眼,投已苍白的笑容:“走吧,一起去接梨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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