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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难道连我也信不过吗?”
情面难却,荣怀姝勉为其难地开口:“说来惭愧,昨日兵马司的人在码头办案时收了贿赂放走一艘商船,我怀疑那艘船上就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兵马司的人说那艘船往波斯去,二哥哥若有心,不如照这条路子去查探一番。”
二皇子仔细思量她的话,愣愣问:“人都到海上了,还怎么追?”
荣怀姝耐心指点:“你先放风出去,说朝廷不堪倭寇侵扰,欲效仿前朝施行海禁。再修书市舶司多加关照海商船只,余下的事他们自会知道如何处理。”
二皇子扬起头,直直看进荣怀姝的眼里:“多谢三妹妹的锦囊妙计。若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二哥定不会忘记今日之情。”
荣怀姝清浅一笑,瞟了一眼殿外的晨光熹微:“二哥快去敬香吧,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目送二皇子脚步轻快地往殿中央走去,荣怀姝才离去,转身的时候她嘴角的笑意渐深。
一脉相承的蠢货。
霜雪初晴的早晨,天依旧压得很低,一番风雨欲来的景象。
殿外是,殿内亦是。
荣怀姝发现文官朝班里的左都御史何书隐瞟了她好几眼。她终于忍不住,在何书隐第五次看过来的时候狠狠瞪他,要参我还要问我意见吗?
她这么一瞪,何书隐顿时鼓起勇气来出班陈奏:“陛下,臣有本启奏。”
“准奏。”
何书隐清清嗓子:“陛下,臣听闻昨日西城兵马司指挥使在金雀码头当差时借机敛财,敛财不得竟对老幼妇孺拳脚相向,惹得百姓议论纷纷。西城兵马司的人如此明目张胆恐怕不是第一次,猖狂至此简直是藐视天威!”
荣怀姝偏过半个身子,静静看着何书隐的身影,随后覆下双睫神情陡然严肃。
“陛下,臣亦有耳闻。”宣宁侯何孟琳站出来附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不过区区六品官,若非有人撑腰他们也不会有恃无恐。臣请陛下明察秋毫,严加惩处。”
吏部尚书陈玄举着朝笏扬声道:“如此目无法纪,陛下定要严加惩治,否则上行下效足以败坏朝纲。”
太和门外风声呼啸,吹进荣怀姝的耳朵里就是杂音。冷眼旁观半晌朝臣的激昂陈奏,荣怀姝不得不站出来。
她的眉眼安静清明:“父皇,皆因儿臣御下不严才让底下人惹是生非,儿臣甘愿领受责罚。”
宣宁侯早就看她不顺眼,趁此机会借题发挥:“公主轻飘飘一句要责要罚甘愿领受,那些百姓们受到的迫害难道就能一笔勾销吗?”
荣怀姝反问他:“侯爷以为应当如何?”
皇帝默默不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宣宁侯,等待他的答案。
宣宁侯巧妙地避开锋芒:“当由吏部依律惩处。”
陈玄:“西城兵马司指挥使当仗责并流放崖州。”
宣宁侯并不满意:“我问的是公主当如何处置,陈大人莫要避重就轻。”
陈玄立时挺直脊背,铁面无私地接道:“身为上者,纵容属下欺压百姓、收纳贿赂;身为下者,隐匿恶行不报,按照我朝律法,当削职流放。”
宣宁侯迫不及待地说:“公主贵为金枝玉叶,臣以为削职即可,流放大可不必。且不说女子上朝参政本就不合规矩,如今出了这等事情恰恰证明其无能之处,臣以为免其官职正好以儆效尤。”
“规矩?什么规矩?”荣怀姝寸步不让,逼问他,“我朝律法哪一条写着女子不得参政?”
宣宁侯含糊其辞:“自然是老祖宗的规矩。”
话音刚落,他猛然想起不久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宫妃殉葬一事,老祖宗的规矩在荣怀姝面前算得了什么。宣宁侯的底气忽然就没有那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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