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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心虚,看二人那架势,便知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魏如意并未察觉到紧张的气氛,还询问木晏清一会儿要不要一起用晚膳。
程静霏开口道:“如意,今日你与高阳在自己的屋子用晚膳吧,一会我就命人送过去。”
魏如意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于是收起笑脸,颔首行礼,乖乖地应了声,就先退了下去。
“红珠,让下人们都退下吧。”木晏清虽是女流,可在军中磨砺多年,如今又统领三军,自然有种领导者的霸气与威严。
红珠下意识地回了句“是”,然后才看了眼程静霏。
她带着奴仆们全都退了下去,自己守在了外面。
木永平看这阵仗,扑通一声,自觉地跪在了地上。
程静霏见他那模样,就知今日的事,定然与他有关。
“说!你都做了什么?!”
木永平低着头,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可谓是供认不讳。
程静霏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听到对方亲口承认,还是气的浑身发抖。她站起身,左右寻了一圈,看到一旁量衣画线的长尺,拿起来就要去打。
木永平梗着脖子,闭着眼,一副任人打骂,坦然接受的模样。
“嫂子,先别动手。”木晏清喊住程静霏,平静地看着木永平,道,“等我问清楚之后,再请‘家法’,我亲自动手教训也不迟。”
木永平听到木晏清这样说,整个人都抖了抖。
木晏清打人极有技巧,这是木家代代相传,惩戒子孙后辈的独创招式。
不论是用戒尺还是用竹条,抽打人时,又疼又响,却不伤筋骨,甚至只留下浅浅的青紫痕迹,但会疼好几天。
——这可是酷刑!
木永平长到八岁,只在自己父亲木不辞那里受过一次,哪怕年纪小,却记忆深刻,永生难忘。
“永平,你说那药水是你自己从别处弄来的,那你告诉我,你是从那里得到的,都经过哪些人的手?”
木永平还沉浸在“家法”的威慑之中,听木晏清问自己,又惊地缩了下脖子。
“我……反正……是我的主意,是我自己弄的,与别人无关……姑姑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
眼见木永平拿出一副大义凛然,英勇赴死的坚定决心,程静霏就气的心肝颤。
“啪”的一声。
程静霏忍不住用长尺击打了下对方的后背,她力气不大,可木永平却疼的瑟缩了下。
木晏清见对方的表情倔强,便知自己很难问出什么来。
她起身走到程静霏身边,握过了那把薄薄的长尺,抵在木永平的胸膛。
木永平心头一凛,身体僵硬,眼底满是慌乱,却咬紧了牙。
“永平,或许你觉得自己不过是帮了个忙,不过是做了一件小事而已,可这件小事,导致的却是今日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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