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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念了这两个字,叫人听不出什么情绪。
褚青绾心中咯噔了一声,差点忘记这位可不是她的父母兄长,她扑上前抱住他的腰,埋头闷声道:“您送给嫔妾的东西,不能再送给别人。”
胥砚恒语气冷淡,他说:“凭什么。”
他的话不留一点情面,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推开女子。
褚青绾噎住,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她将他抱得越发紧了点,仰起脸看他,透彻的眸子中仿佛只看得见他一人,她咬了咬唇,声音那么闷,话音又格外直白:“您明知嫔妾会难过。”
四目相视间,胥砚恒明知她这番话不过是虚情假意,但依旧控制不住地想——
会难过么。
他想揭穿她,说不见得。
但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一点血丝未擦净,如今干涸在手腕上,叫胥砚恒在这一刻不得不对她这番话留下深刻印象。
他对她全然了解么?
好像也没有。
她和寻常妃嫔好似一样,真心假意掺在一起,一切手段都不过为了往上爬,但些许细微之处,又好像有些不同,但胥砚恒说不上有什么不同。
至少,今日一事换作是其余人,不论是谁,都不会敢在那时撕扯御赐之物。
此举稍有一个不慎,就会落得厌弃。
连胥砚恒自己都觉得荒唐,他在褚青绾不敬时居然没有甩袖就走。
或许是她生气的原因居然只是一根平安绳,她出身名门,何时会对这般寻常的平安绳看重。
褚青绾见他就不说话,泪痕干在脸上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擦泪痕,她手腕上被蹭破了点皮,溢出一点点血丝,混着泪水恰好蹭在了眼角,像是给眼尾添了些许胭脂颜色。
胥砚恒往日都是喜欢她穿些秾艳颜色的,唯独今日,这仿若胭脂的颜色让他觉得有点刺眼。
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他语气不耐烦地冲外面道:“人呢!”
魏自明的声音陡然响起:“皇上,太医已经到了!”
孙太医紧赶慢赶地到了玉琼苑,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生怕褚青绾会出什么事,结果待看见褚青绾的伤口时,饶是他和褚青绾是亲表兄妹,也不由得有一刹无语。
这点伤势,的确得快点叫太医,否则不等太医到,伤口都要愈合了。
孙太医将这声腹诽藏在心底,留下一瓶凝脂膏:“瑾嫔放心,您伤势不重,擦上两日药,不会留下疤痕的。”
褚青绾被他说得有点脸热,她当然知道这点伤不需要小题大做,但胥砚恒都叫了太医,难道她要阻拦胥砚恒不成。
而且当时的气氛,也由不得她这么做。
褚青绾余光瞥了眼胥砚恒,胥砚恒压根没觉得这点小伤请太医有什么不对,褚青绾也只好忍住尴尬:“谢过孙太医。”
孙太医离开后,褚青绾才发现被她扯下的那根平安绳不知何时被胥砚恒捡了起来,他低头把玩着平安绳,眸色让她一时有些看不透。
褚青绾伸手想去拿回来:“皇上拿嫔妾的平安绳做什么?”
她咬重了“嫔妾的”三个字,想叫胥砚恒明白,这根平安绳已经是属于她了。
胥砚恒握住平安绳的手一转,避开女子伸过来的手,在褚青绾不解的视线下,他语气淡淡道:“这根绳子不好,朕会让魏自明重新给你送一条。”
他连平安绳都不愿意叫。
今日一事都因这根绳子而起,而且还叫她还落了伤,怎么配叫平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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