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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就用这套做婚服吗?”
梁鹤深把衣服放在膝盖上,双手交叠压了上去,抬眸注视她:“那为什么现在才说?”
两家远隔南北,首次商谈婚事时,阮家满口敷衍,事事都说任凭梁家安排。两家长辈见面的饭局上,梁家再次提起婚服婚礼,阮家依然没有任何意见。
但这跟妹宝似乎又没有任何关系。梁鹤深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了,他垂眸看着腿上的喜服,稍微缓和了神色问:“妹宝,你有理想吗?”
这两个问题跳跃性太大,妹宝一头雾水,她抿着唇,有些胆怯地说:“妹宝……”
梁鹤深若非实在不耐烦,是不会轻易打断旁人说话的,但对妹宝,他莫名有些急躁了:“为什么自称妹宝?”
妹宝盯着他,表情凝固住,像个受训的学生不敢同老师说话了。
“我。”梁鹤深声色醇厚,注视她的目光沉稳而复杂,“重复这个字。”
妹宝又抿了下唇:“……我。”
梁鹤深温和地说:“很好,重复三遍。”
妹宝眨了眨眼,表情扭捏,有些害羞:“我、我……我。”
梁鹤深莞尔一笑,像是鼓励孩子的长辈:“现在回到刚才的问题,你有什么理想?”
太宏大了,妹宝答不出来,支支吾吾半天,又重复了三个我字。
梁鹤深出奇平静和耐心,他摸了摸绣面,不介意给她提示:“你会刺绣,绣得很好,从12岁到18岁,你可以用整整六年来完整这件作品。”
“这很好,对你而言,12岁时的理想,或许就是能在18岁时完成这件作品。”
妹宝认真地点了点头:“因为12岁时绣得不好,擅长的针法有限,之后改版了好多次呢。”
梁鹤深等她说完:“那么现在呢?”
妹宝看着他,眼眶微红:“妹宝、不!我想、陪世……”
“我不需要。”梁鹤深再一次打断她,他摁了摁太阳穴,为自己的急躁而头疼,“我的意思是,之前你说的那些,陪我说话、照顾我,谢谢你的心意,但我不需要。”
“你如果想要嫁入豪门,享受一生的荣华富贵,我可以满足你。这是梁家给阮家的承诺,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欣然接受。”
“所以呢?你的理想就是陪着我吗?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话已至此,梁鹤深不介意再说直白一些、极端一些,“如果让你陪着我的代价,是要放弃刺绣呢?”
妹宝嘴唇颤了颤。
梁鹤深看她犹豫不决的模样,已经心里有数:“就是因为学习刺绣,所以小学之后就不念书了?”
妹宝软声说:“不是的,只是不在学校念了。”
梁鹤深叹了口气:“那参加高考了吗?”
妹宝沉默着。
梁鹤深沉声说:“十八岁。这不是一个该结婚的年龄。”
妹宝顶嘴反驳:“虚岁二十了!”
梁鹤深眉心一蹙,妹宝马上低下了头。
梁鹤深嗓门不重,也完全不是凶狠野蛮的模样,可怎么感觉比爷爷还凶?
妹宝有些害怕了,她从他腿上抢回喜服,头一次在他面前犯起倔强脾气,气鼓鼓地说:“你不答应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凶我?”
凶她?他?梁鹤深还想辩解几句,但妹宝已经跑走了。
梁鹤深不是好为人师的类型,他对亲侄儿侄女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看,更不想充当长辈教育妹宝,可程奚音的话字字回荡耳边,他没有关心过妹宝从前的生活,甚至不知道她为何初中开始就不念书了。
他一方面忽视她,一方面又给她希望。
对她,除了每年的礼物,他还做到了有求必应,但又从未主动关心过她,哪怕一次呢?没有,一次都没有。
那么妹宝如今变成这样,有没有他的责任呢?如果他问过哪怕一句、一次,她现在会不会就是走在大学校园里,那种独立清醒、恣意张扬的学生,自然看不上他这种半身不遂的老残疾。
梁鹤深摸出手机,消息发给乔舟:查一下巧梨沟6年前发生过什么大事。
刚制定好北城周游计划,心情舒畅走出办公室的乔舟,看到消息臭脸一垮:不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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