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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好被子,她拿手机编辑药单,一会儿就发给了梁鹤深,忙完妹宝这边,她得以打量起轮椅上的男人。
这还是梁鹤深出事后,程奚音第二次见到他——第一次,他昏迷不醒,生命垂危,躺在ICU,之后醒来,就开始闭门不见客。距今快一年了,再不见面,她都快记不清这张脸了。
梁鹤深坐在轮椅上,穿着假肢,长裤加身,大腿到膝盖以下都盖着一张铅灰色绒毯,比之从前的确清减不少,但眉眼依然沉敛深邃,身姿挺拔如松,从上到下散发着一股傲然无所谓的慵懒之感。
就这样看,是看不出他与正常人有何不同的。
梁鹤深静静垂眸,看着床尾一抹掉下来的被角,一手落在轮椅的操控面板上,一手贴着左侧的大腿,他察觉到头顶目光,淡声说:“看我做什么?”
程奚音悠长地“嗯”了一声,在这期间斟酌着用词,最后依然不知如何回答。
话题干脆转移到妹宝身上,她稍侧脸庞,努努嘴:“这……那什么沟的梅若宝?”
梁鹤深瞥她一眼,漠然地纠正:“巧梨沟,阮妹宝。”
“哦哦哦,抱歉抱歉,长得不错。”程奚音简短地点评,末了又补了一句,“这看起来好像比你侄女还年轻。”
梁鹤深微不可查地叹气:“十八。”不是好像,根本就是。
“哦哦哦,对对对!”程奚音拍了下脑门,笑说,“瞧我这记性。”
“瞧你这福气。”她接着又感叹地啧啧两声,目光挪向妹宝,一本正经又幸灾乐祸,“这小孩还在上学吧,她不是还没到法定婚龄吗?因为来北城上大学所以借住你这里?”
话落,梁鹤深一张冷沉的脸垮下去,就像陷进了团团乌云里的月白。
交友不慎!梁鹤深交友并不生搬硬套“优秀”的标准模板,却没想过这些狐朋狗友情商低得可怕,加起来能把他活活气死一百次,他以前内核强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倒也无所谓。
现在……
“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梁鹤深冷着脸开始撵人。
程奚音坐在了床边,偏头看了眼杵在门外的萧晓洋,又看向梁鹤深:“我晚饭吃一半呢!你也没吃吧?一起。”
“再说,你这宅子里除了她有别的女人吗?这孩子不得有人照顾?”
“我今晚留下来吧。”
梁鹤深:“……”没办法反驳。
被窝里,妹宝又软软地嘤咛一声,然后极轻地叫了声“世叔”。
那声音太甜美乖顺,撒娇意味浓得像是小奶猫缩在怀里伸懒腰,小猫爪子呼呼挠着心肝肺。
梁鹤深两道眉毛显而易见地皱了皱。
程奚音搓了搓鸡皮疙瘩,笑得面目全非,但也没敢真的笑出声。
梁鹤深瞥她一眼,先把药单转发给萧晓洋,然后操纵轮椅离开房间。
那道背影缓缓驶离视线,直到拐个弯,彻底看不到了,程奚音才恍惚察觉到了不同,一张绝艳的笑脸刹时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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