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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就知道!魏珩怎么可能会对她温柔!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假象!
她眼前湿润一片,看不清魏珩的神色,也不知该怎么骂他才解气。
愤怒和疼痛夹杂之下,她又选择了逃避,把脑袋埋进锦被中,活像只鹌鹑。她期望着一睁开眼,魏珩这个死男人已经离开了她的屋子。
反正他也不爱在这屋待,来一场尽到丈夫的体面就已足够,该回他的书房睡去了。
但陈末娉呼吸了好几个周天,都没听见门栓打开的声音。
“往旁边去些。”
一道惊雷在耳旁炸开,男人的手轻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往里侧挪了挪。
接着,陈末娉感觉外侧的床榻往下一沉,被子掀开又落下,魏珩躺到了她身侧。
怎么回事?他不老实回他的书房去睡,怎么还上了她的榻?
陈末娉瞪大了眼,望着拔步床的吊顶,差点以为自己疼得出现了幻觉。
可源源不断从身旁传来的男人体温告诉她,这不是幻觉,魏珩此时此刻,正与她同床共枕。
他怎么会愿意和她睡在一起呢?自从新婚夜后,他到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初一十五两人要做样子,也都是她快睡着时他来,她醒来前他就离开,陈末娉很难有这种和他一起躺在榻上的机会。
就在她心乱如麻,胡思乱想之际,男人又开了口:“刚刚很疼?”
陈末娉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当然疼了!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吗?
“还好,不算什么。”
陈末娉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身边再次安静下来,片刻后才重新响起声音:“但你哭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陈末娉总算弄明白了魏珩留下的原因。
他还真是个“好夫君”,看见自己妻子的泪水,就愿意委屈自己,和并无感情的妻子同床共枕。
明明应该开心的,可陈末娉的的心头却涌上一股浓重的无力感。
她也是骄傲惯了的人,不愿也不屑用示弱来换取他施舍的一点温情。
更何况,她再清楚不过,魏珩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是柔中带刚,不会轻易低头的角色。
流泪能换来他短暂的怜悯,却换不来他的真心。
“你看错了。”
陈末娉低声道:“可能是烛火映衬的。”
魏珩没再言语,不知有没有接受她的解释,屋中一时只剩下烛芯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许久后,他终于道:“睡吧。”
陈末娉应了一声,她双手搭腹平躺着,想了想,又转过身子,彻底背对男人,才缓缓闭上眼。
本以为这下可以好好睡了,可她刚闭上眼不久,身边又有了动静。
锦被和衣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魏珩重新穿衣起身。
他动作利落,很快便穿好外衫下了地。
走到门口时,他低声说了一句:“我突然想起还有公务处理,要去书房,你歇息吧。”
不等陈末娉回应,门栓响了两次,男人已经离开。
从他下地到离开,一次都没有回头。
陈末娉躺在榻上,还是刚刚背对他的姿势,忍住鼻尖的酸涩,轻呼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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