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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体温近在咫尺,像汪洋大海上令人心安的锚点。顶棚遮住漫天大雨,依旧有斜斜的雨丝撒进船里。江迟迟不敢再耽搁,一鼓作气地驾着船,“嘟嘟嘟”地驶向岸边。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时相儒裹着毯子从浴室里出来,刚吹完头发,就被江迟迟塞进一碗姜汤。
“喝点吧,驱寒的。”
时相儒捏着鼻子一口闷完,才觉得身上终于暖和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出海干嘛?”
时相儒的声音里带着怨气。
“海面上的浮标灯坏了。那块儿有暗礁,如果不及时修理,路过的大船看不见指示灯,有触礁的危险。”江迟迟向他解释。
“非得要现在修?海面上风浪那么大,你自己的安全呢?”时相儒有些生气。
“这附近是进出南港的必经之地,正是因为风浪大,船上视野不好,才需要浮标灯为他们排险。如果有船触礁,轻则堵塞航道,重则漏水沉没,整船人性命堪忧。”
江迟迟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守护航道安全,这就是我的工作。”
“...现在船上都有雷达、GPS之类的吧。”时相儒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你去守这个灯塔?”
“电子设备并非万无一失,极端天气会影响雷达和卫星信号。”江迟迟像个科普员,耐心解释,“这种时候,我们就是船舶在海上的最后一道保障。”
被她这么解释一通,时相儒彻底没脾气了。她确实是在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细纹睡衣,裹在沙发的粉色床单里,心情沮丧。头顶的短发刚吹干,黑发顺滑地搭在额前,没了白日里张扬的攻击性,此刻的时相儒乖巧得像个高中生。
江迟迟一阵心软。
“其实,你今天出门不是为了看风景吧。”她反应慢了些,现在才琢磨出味儿来。就算时相儒再嘴上没谱儿,也绝对不是一个没脑子的傻瓜。
一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怎么会选择在台风即将来临的暴雨夜出海呢。
他是为了找她。
这个总是嘴硬的男人,却有着全天下最软的心。
连前女友都愿意舍了命去救。
江迟迟是个不太会表达感情的人,这或许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一生耿直内敛的父母将太多的爱与精力献给了这片海,作为他们唯一的女儿,江迟迟也早早学会了将情感闷在肚子里。
但时相儒真的为她付出了太多,为她改结局、写剧本,又在暴风雨里不顾自己的安危,手摇着小船去海上找她。
一句“谢谢”太轻,担不起他厚重的心意,也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千言万语涌进心头,江迟迟下定决心,倾身向前。
时相儒垂着头,沮丧得像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小狗。他担心江迟迟的安危,却更恼怒于自己无计可施。
又来了,这种熟悉的无力感。
就像五年前,他住在江迟迟租的小房子里,拿着少得可怜的稿费,甚至没法儿在物价高昂的大城市里请她体体面面地吃一顿西餐。
他笔下的角色,开着最炫的跑车,在城市之巅宴请心上人。现实生活中的他,买一块M9和牛也要省吃俭用好久。
所以他拼了命地写字,只想有一天出人头地后,将他笔下那些天方夜谭般的浪漫统统献给江迟迟。
现在他真的成功了,也挽回了曾经的爱人,却又陷入新的困境。
他要怎样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汪洋中护住她?
难道还能号令天公,让清洲岛再无风雨吗?
他没有理由劝江迟迟放弃这份工作,更无法改变天相。
心余力绌的沉重感像座大山,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喘不过来气。
恍然间,一股清冽的香气袭来,接着是灼热的体温,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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