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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出这话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鼻音重,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仿若是一个妻子责问着彻夜不归的丈夫,又嗔又怒。
况且此时她还柔软无力地伏在他的怀中。
谢晏川心里的愧疚更甚,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将人揽住:“对不起,昨日有事出了城,没能及时赶回来……”
薛绾妤原本要站稳的身子,被他一把又捞了回去。她昨晚担惊受怕一整夜,早上又惊闻小月儿染了水痘疮,此时难免脆弱,索性就在他怀里哭了一场。
哭完又觉得丢脸,低着头从他怀里挣出来:“昨晚你一直没有回来,我让人去找你也找不到,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告而别了……”
谢晏川看着低头啜泣的她,忍住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轻声道:“不会,我没有生你的气。”
薛绾妤将脸上的泪痕拭干净了,才敢抬头看他:“郎中说这水痘疮少不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燕郎君,可否请你再多留些时日,待小月儿好起来,你再……”
谢晏川看着那张被泪水洗过的莹白玉靥,盈盈望过来时带着的祈求,任是谁也抵不住,更何况他本就不想走,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留下来,自是一口答应:“好,我不走。”
“多谢燕郎君,昨晚我同小月儿说了你要走的事情,她不依,哭闹了许久……”
眼下小人儿还在昏睡着,薛绾妤不敢大声说话,声音轻轻的,谢晏川便微俯着身子凑近了听着。
“郎中说她的喉咙里也出了疹子,她疼得厉害,喝不下药,连水也不肯喝……”发着高烧,又不肯喝水,嘴巴上都干涸得起皮了。
薛绾妤恨不能将小月儿的病转移到自己身上才好。
正说着话,才睡了不到两刻钟的小月儿又嘤咛着醒来,两人立即凑了过去。
小月儿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睛,看到谢晏川,先是惊讶,而后咧嘴笑了一下,随即嘴角又捺了下去,委屈地扁嘴哭了起来:“爹爹,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伸出手来要抱,谢晏川便坐在床边,连人带被子的一并捞到怀里,心疼地蹭着小丫头的脑袋:“爹爹怎么会不要你呢?爹爹最喜欢你了……”
小丫头在他怀里,小猫似的哭:“爹爹,我难受……”
“爹爹知道,不怕,爹爹陪着你呢……”
小月儿额上的湿毛巾掉了下来,薛绾妤拿过来重新浸了温水,又覆回她的额头上,而后端了水过来:“小月儿,喝点水好不好?娘亲在里面放了蜂蜜,可甜了……”
小丫头摇了摇头。
谢晏川将碗接了过来:“爹爹喂你喝好不好?”
小丫头抬眼望着他,好一会儿,才终于张开了嘴巴。
谢晏川一勺一勺的喂,小丫头喝一口,便皱一下眉,想来是嗓子疼得厉害,又不愿叫他失望,所以乖顺的喝水。
如此懂事,愈发叫人怜惜。
半碗蜂蜜水喝下去,小丫头的精神恢复了一些,竟主动要吃东西:“娘亲,我想吃冰酪。”
“好。”那冰饮子平日里薛绾妤不常让她吃,小孩子肠胃弱,吃了冰凉的东西总会闹肚子。但是现下小月儿病成这个样子,莫说是冰饮子,就是想直接吃冰块,薛绾妤都依她。
她并不知道,小月儿这会儿并不是真的想吃冰酪,而是在故意试探她。
原来豆豆说的对,生了病,爹爹和娘亲就对她百依百顺。
“那娘亲,等我病好了,可以养一只小狗吗?”小月儿很早之前就想养一只小狗,可是娘亲怕小狗不干净,总是不同意,所以她趁着这次生病,也一并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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