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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了下心,说出那句平常从不敢触碰的话:“您可还记得,他发过重誓,此生无后!”说罢,满脸通红,身子止不住簌簌颤抖。下大手笔找寻黑羽令之时,她便想过,太皇太后知道了会怎样。皇帝刚登基那两年,皇祖母可是恨毒了蓝夙。自己是可以重新激蓝夙出山,但绝不能让皇祖母察觉到这样做的真实意图。容亲王回京的事,已经箭在弦上,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们姐弟俩早不是过去怯弱可欺的软柿子。制衡之道玩腻味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就该一齐都下地狱。面对如山崩似的压迫感,沁嘉埋着头,猛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哭泣道:“沁嘉身中蛊毒,每晚催情毒发,好生难受……如今,如今就只想要他一个,皇祖母,难道您忍心看嘉儿这般痛苦……”“你啊,真是把对方想得太简单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蓝家如今盘踞岭南为王,岂能随你——”太皇太后情绪微微激动,咳嗽了两声,喝了半口茶压住,才继续不疾不徐说:“蓝夙既然已经下山,岭南定然会有所动作,未免其图谋不轨,你即刻让皇帝写封诏书,把你小叔叔容亲王召来京都坐镇吧。”心中崩着的根弦松开,沁嘉吸了吸鼻子,垂眸应了声‘是’。她有自知之明,这次蓝夙绝不会再帮她,但只要其与容亲王互相牵制,拖到她从江南回来,太皇太后一脉便彻底绝了。把猪骗进笼子里再杀,岂不快意……又过了半刻,太皇太后说想喝她亲手泡的茶,沁嘉便去了茶水间准备。宫女将一应器具准备好,便退了出去。得了一刻松泛,沁嘉将藏在怀里的酒囊掏出来,又猛灌了两口,食髓知味,便不想再去殿前听训了。太皇太后说她委屈,委屈么?自然是委屈的!当年她才十四岁,也是被父皇金尊玉贵的娇养长大,哪里吃过什么亏。可一夕之间,父皇薨逝,三位叔叔在一旁虎视眈眈,所有的责任和炮火,一齐都压到了她的身上。趁着三王互相倾斗,她将年幼的皇弟藏在师父的的酒窖里,然后带着父皇的亲笔诏书秘密出城,骑马奔跑了整整两日,才恰好从半途堵住正从岭南回京的夙王。然后,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使他成为自己的剑刃。一来,他是异性藩王,在沁嘉当年单纯的认知中,他要争皇位不现实,而跟着自己,反而更容易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二来蓝家势力雄厚,又有先祖赐予的黑羽令在手,有蓝夙支持,天下莫敢不从。许是上天垂怜,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他与自己里应外合杀进宫去,成功扶持幼弟登上了皇位。两年后,待各路藩王被打压得差不多了,她又开始担心蓝夙的势力过大,于是和皇祖母联手,演了一出苦肉计,逼得黑羽军吃了场败仗。自此蓝夙也被她伤透了心,跑去出家当了和尚。对他,沁嘉一直是问心有愧的。不知不觉间,一壶酒下肚,尚不满足,她又在茶水间里东翻西找,还真找到了一罐许是作调料用的桂花弄,打开一闻酒香四溢,又咕哝咕哝喝完了。近日来的憋屈,在这一刻挥发到极致。“沁嘉,你会遭报应的……”她幽幽说了一句,又怕让皇祖母等太久,专心专意开始煮茶。北苑离宫的装潢很久没有翻新了,皇祖母搬了许多从前的旧物过来,沁嘉一直不太喜欢来这儿,就因为处处都透出一股子陈旧气息。茶香溢出,她趴在煮茶的台子上,莫名的被一阵伤感之情席卷。父皇死后的这七年,她仅有过几次哭泣,第一次是为了蓝夙,第二次还是为了蓝夙……这一次,说不清楚,是为他还是为自己。泪水打湿眼睫,眼前是一片湿润模糊的世界,沁嘉这种哭的方式也挺特别,没有任何声音,脸上也看不出多悲伤,就只是单纯的流泪,还能抽空煮个茶,用茶水涮一涮杯具。“殿下,太皇太后去睡了,您要不要也——。”有宫女进来问,看见沁嘉此时情状,不禁吓了一跳,埋首怯怯说道:“殿下要不要去内殿休息。”皇祖母已经歇息了么,沁嘉愣了一会,盯着那宫女胆战心惊的脸,一字一句:“谁也不许过来,出去!”宫女被吓坏了,脚步仓惶的退下。这一刻是留给心里不可触碰的角落,沁嘉想缓一缓情绪再走,便在这不断蒸晕的热气中继续煮茶。算了算,离西域术士给她说的期限也没剩下几天了,她在想,要不主动找萧容昶低一回头,毕竟什么尊严都没有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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