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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暮川那边几无所获,冯成山早挨过重刑,但无论问什么,要么不开口,要么咬死不知。
直到狱卒来报钱氏牢房探视已结束后,他便也走出了梁京大牢。
大牢门外,言冉正若有所思坐在马车车板上,直到齐暮川都走到近旁方才回过神来,满目肃然,“王爷,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嗯,等等。”
齐暮川应了一声,一跃上车,不由分说地抓住言冉胳膊将她拉进车厢内,吩咐齐恒驾车先离开大牢。
“说吧,知道了什么?”他问道。
“我从钱氏那里得知三年前确实有人写信给冯成山,让他去接我到釜州。我怀疑这人就是端王。”
“嗯。”
确实,从三年前草率结案,讨要将军府宅院,再到故意撞船试探言冉身份,之后又捉了言冉关入自己府中,他与这件事情牵扯颇深。
“但是王爷,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直到今天我去见了冯衍。端王曾在狱中差点打死他,就因为他说了一句话。他说,这天下都是景大人的,大人就快成功了。”
这天下都是景大人的?
齐暮川剑眉拧起,“谋反?”
可是,为何称为景大人?
“我是这样猜测的,王爷你说过岐蒙山山匪占山多年,其实就是在偷偷采矿、冶炼铁器,再经由哈茶使团运送出去,如果是为谋反囤积武器,岂不是正正合理?”
言冉话音刚落,马车忽地颠簸。
她一时没坐稳,直朝坐在对面之人扑去。
齐暮川下意识伸手,揽住了言冉后腰。
四目相对,言冉只觉自己心中怦怦直跳,立刻直起身子,可放在她后腰的手似乎又紧了一分,压得她次扑向结实胸膛。
“……王爷?”
“嗯。”
他嗓音微哑,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
但立刻被他自己压制下去,松了手,抖了抖衣袖,沉声道:“齐恒,回去马步两个时辰。”
“王爷我错了!一个时辰行不行?”
“三个——”
“我知道了王爷!马步两个时辰。”说完,正驾着马车的齐恒咧着嘴,偷偷笑了。
自家王爷闷闷不乐好几日,虽嘴上没说,但他一看就知道,王爷心心念念都是阿冉姑娘。
也不知他们是闹了什么矛盾,今儿好不容易见到了,还一起乘马车,结果居然全程都在谈正事。
又过了片刻,马车行至言冉宅院。
齐暮川目送言冉下车,却满腹心事,正欲再回大牢审问冯衍,就见有暗探来报,说寻见吉祥的家人了。
“吉祥家就在梁京城内,家中尚有两个十多岁的妹妹,和病重的母亲。”
“我们查得,十年前吉祥母亲病重,他父亲为了拿到征兵银两,入伍去了莜州前线,此后音讯全无。当时两个胞妹尚才一两岁,母亲所需药物价格昂贵,家中实在无以为继,吉祥这才入宫净身做了太监。”
暗探继续说道:“现在吉祥每月都会往家里送一批银两,其数额远远超过他俸禄所得,按以往时间推测,再过两日便是他送钱的日子。”
言冉听完,思忖片刻。
想起端王所言所行,以及三年前烧毁将军府的大火,心中有了主意,侧头问齐暮川,“王爷,不知王爷能否安排人在吉祥送出银钱之前,将他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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