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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整整一世,她才终于理解了母亲话中之意。
“夫人若是在世,定不愿看到姑娘如此难过。”青丽看着元姮簌簌而落的眼泪,心疼不已,连忙岔开话题:“眼瞧晌午已过,咱们得抓紧回去了,走前太夫人嘱咐过,聘礼今日下午到。”
元姮诧异:“聘礼?”
青丽道:“姑娘忘了?昨儿宣化侯夫人和世子已经进京了。”
聘礼!
宣化侯世子陈循之!
元姮眼皮一跳,她差些忘了,眼下,她身上还有一道御赐的婚约尚未解除。
宣化侯陈秉武乃是当朝阁老陈秉文的胞弟,这一文一武两兄弟,一个掌京城之权,一个掌祁州之权,其势力之广,早已不受皇帝控制。萧恪登基后想废漕运改海运,哪知陈秉文只在朝上喊了几句万万不可,文武百官就跪了一地。
当年指认裴家借由战事中饱私囊的折子,便是陈秉文联和内阁诸臣递上去的!
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萧恪在问罪裴家之后的三年,是如何血洗朝堂的。
她绝不能嫁到陈家去。
“咱们回府。”
元姮深吸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走出禅房。
伽蓝之内,嘉木被庭,茂密的枝叶将天光遮蔽,雨后的雾气彷如缣缯匝地,昏昏霭霭。
东林寺在半山腰,元姮踏着百步石阶,小心翼翼朝山下走去。
越过末阶,元姮正准备上马车,就见另一辆马车朝她的方向驶来。
横于距她数十步的位置。
车夫拉紧缰绳,回身也不知说了甚,只见一位盘着牡丹髻的妇人急忙从车里走了下来。
“阿姮!”
乍然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元姮意态微愕,待睇清来者面容,瞬时眉目舒展,“裴夫人,您怎么在这?”
“远远就看到有人下山,我一猜便是你。”裴夫人快步走到元姮身边,见她一身素衣,眼眶还红着,忍不住伸手去抚她的肩膀,“好孩子,已经三年了,你也应当往前走。”
“阿姮替母亲,谢过夫人多年记挂。”元姮躬身福礼。
“我与你娘之间,如何能谈‘谢’字!更何况……”裴夫人轻吁一口气,慢声道:“当年若不是你母亲护我,我兴许早做了下堂妇。”
眼前这位是护国公府的当家夫人许伊媜,本是浙地首富之女,与元姮之母谢瑛自幼便是手帕交。自古以来,女子都是嫁人从夫,后半生与之相伴的,是夫家,是儿子,所以少女的情谊总是止于及笄之年。可偏她们二人缘分深,竟先后嫁了京官。
许伊媜嫁到护国公府五个月就有了身孕,这原本是大喜事,可惜头胎出了岔子,尚未足月就难产了。护国公正值壮年,体魄强健,裴家虽不会闹出保小不保大这样的事端,却也因大夫的一句话犯了难。
太医说,裴夫人伤了元气,再不会有孕了。
许伊媜听过后嚎啕大哭,自请下堂的文书都拟好了,只还未交出去,就被谢瑛撕碎了。那时的谢瑛上午在太医院当差,下午著书,一下值就要跑去给许伊媜送药。哄着、骂着、骗着,许伊媜才老实喝了一年的药汤。
也许是老天爷心疼谢瑛的耳朵,许伊媜隔年春天就再次有了身孕。许伊媜喜笑颜开,整日缠着谢瑛喊她神医。
许伊媜的第二胎,生了一天一夜,谢瑛便在护国公府坐了一天一夜。这是完全不合规矩的事,因为这时的谢瑛,已是元夫人了。
母子平安,护国公承了这份情。
三年前谢瑛死在疫州,尸体无人敢碰,是护国公开路,亲自将谢瑛送回了元府。
裴夫人是个喜怒哀乐都显在脸上的人,提起旧人旧事,心里忍不住难受,一个劲儿地眨眼。
早没了劝元姮的精神头。
元姮轻声道:“护国公府近来可一切都好?”
“一切、一切都好。”裴夫人话音儿含着哽咽,回过头,抚了抚嗓子,才道:“寂安随我一起来的,这小子和他爹不同,书念的多,规矩也多,他定是知你孝期刚过,婚期在即,不宜见外男,才没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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