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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可借助的工具出宫,当前太子不就是最好的借助吗?
轿辇逼仄,容下二人已是有些紧张,岑拒霜匆忙上了轿辇,蹲在了一边。
随着金帐落下合拢,遮住了她的身形,但见自己散开的衣裙落至了轿辇外,岑拒霜尤为谨慎地抓起衣裙往里扯了扯,以免露出一丝马脚,叫人察觉。
太子坐于轿中,身形斜斜倚在扶手边,他单手肘撑着侧脸,垂眼看着岑拒霜正蹲在自己皮靴边。适才她整个人手脚并用地钻进了帐中,缩成的一团恰好到他膝盖的位置,他只需稍稍抬手,便能就着这一小团搓扁揉圆。
这个角度看她,还当真像一团活泼好动的小狸奴。
岑拒霜整理完衣裙后,仰起脸打量起了轿中光景。
狭小的空间里,因太子斜靠在一边,轿辇里本是足以二人同坐的位子,尽数被他一人占据。
她问道:“臣女……坐哪里?”
太子笑得玩味,“孤不介意你一直这样蹲着。”
此间轿辇已是被宫人抬起,摇摇晃晃之下,岑拒霜怎么也无法稳住身形,只觉自己是那江波里飘摇的小船,晕头转向地摸不着边。
她下意识抱住了身前的东西,这才不至于被颠下轿辇。
只是她察觉自己紧紧抱住的这个东西生得修长结实,往上脸颊贴着的位置依稀有些温度,往下坚硬偏冷的皮革硌得她怀里不太舒服。
岑拒霜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是翻飞的玄色衣摆,里一层外一层的被撇在了一旁,男人朱红色的裤腿近在跟前,膝盖往下的地方都被她抱在了怀里。
——她抱着的,是太子的腿。
眼下她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太子腿上,说是严丝合缝也不为过。
“抱得还舒服么?”
太子的嗓音传来,岑拒霜慌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点硌。”
她腹诽着,若不是你要我在这里蹲着,害得我摇来晃去,我至于错抱了你的腿么?
虽是这般想,岑拒霜看着扶手另端极窄的空处,暗示着太子,“臣女身子弱,经不起晃。”
“哦,那这里没有别的位置可坐。”
太子说着,身形斜得更甚了几分,他抬起一只腿曲着放在了座上,姿态懒散地半卧着,整个位子没了半点空隙,他瞄了眼裤腿处的褶痕,拖长着语调,“除非——你坐孤的腿上。”
岑拒霜咬牙切齿,“殿下,您也可以稍微摆正一下的。”
她真想拿根擀面杖,把太子擀正掰直。
适逢轿辇晃悠着落了地,玄序在外禀报着,“殿下,马车备好了。”
金帐掀开,岑拒霜揉了揉发麻的腿,经由宫人的搀扶下下了轿辇,又换上了太子的马车。
太子的马车极尽奢华,四角系着的罕见宝石串连成了繁复的流苏,风一吹动便相扣得丁零当啷,所用帷裳皆是上等绸缎,连着车轱辘都缀满了金玉,映在天光下极为耀眼,如同太子本人一般,既招摇又浮夸。
随着车外挥鞭的声音落下,马蹄调着方向起了步。
百花宴上。
岑侯爷正是与多日未见的朝臣们打着交道,不时侧过身望向岑拒霜所在的席位,看着岑拒霜与宁妍等人交谈甚欢,他亦为岑拒霜在宴上交到好友感到欣慰。
只是这一小会儿,他被老友拉着多谈聊了半盏茶,正是说到“我家小霜啊,前些日子我生辰的时候,还亲手做了一根玉簪送我”。
岑侯爷折身回头,欲把老友带到岑拒霜跟前的间隙,忽见那席间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岑拒霜的影子。
岑侯爷的笑容就此僵滞,“小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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