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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节流连在她薄薄的耳廓,摩挲得极痒,岑拒霜很快便觉耳朵烧得快熟透了。
她捉摸不透太子想做什么,而忆及他所说的“交换”,她不由得一激灵。
难不成,太子又想把她的皮扒下来,做他寝殿里的屏风么?
心惊胆颤之际,他的指节往下,抚过她的耳垂,“你的耳坠不错,作为交换吧。”
旋即岑拒霜察觉自己所戴的耳珰被太子取下。昏昏光色里,他指尖捻着的白玉缠丝耳珰晃着莹润色泽,岑拒霜为之一怔,一时不知他要拿去作何用处。
似是看出她的不解,又听太子说,“孤没戴过这类款式。”
他饶有兴致地挼搓起这小小耳珰,揉圆捏扁似的反复把玩着。
明明太子把玩着的,是离了她耳垂的耳珰,岑拒霜却莫名觉得自己的耳垂发烫得要命,像是被火烤炙着。
她无奈地看着太子,提醒道:“殿下……这是女式……”
“孤这张脸完美无缺,戴什么式的都好看。”
话音方落,远处传来一声细声嘤咛。
岑拒霜无心与太子拌嘴,下意识侧耳去听那声音。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那女声渐渐变得娇软似水,听着酥酥麻麻的,浑然不似宁妍公主平日里的声线。
她挪过视线时,正撞见那两道身影相拥在了一起,各自的胳膊缠上对方的脖子与后背,两个头也反复交换相错着位置,贴来贴去。
“他们在……”
岑拒霜惊得合不拢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忽变的一切。
林间视野清朗,柔软的罗裙与翻飞的衣袍磨动着,男子背对着她和太子,揽着宁妍扑在了地上,晚风拂过,俩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还有着宁妍喉咙里哼哼唧唧的音线,软得像一团棉花。
她虽然未经男女之事,不知这其中细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岑拒霜羞红了脸,想也未想便抬手捂住了太子的眼睛,急急低声道:“这,这个不能看!”
太子感受着自己面容处多出来的微凉手指,那指节蒙在他的眼睛力气很小,他稍一扯动便能拂开,偏他鬼使神差地没动,问了句,“孤为何不能看?”
“因为……”
岑拒霜那句“非礼勿视”还未出口,又噎在了喉咙里。
她不过是觉得瞧见这等羞事理应避开,可一想到太子从来不顾及什么人伦常理,同他讲理无异于进了死胡同,她只好松开了手,“你想看你看便是。”
她方别过头去,太子已捏着她的下巴朝前,“那你跟孤一起看。”
岑拒霜险些惊呼出声,她紧忙阖上眼,又嫌不够似的,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谁要跟他一起看!没羞没臊的。
没了视觉的凭靠,夜里其余感官便极其敏锐,那对鸳鸯蜜里调油的话顺着风便传了过来。
“三郎……我原本在这附近安置了一间竹屋,特意为你我准备的……只是今夜得去你那儿了。”
“妍妹妹,今夜……我可要死在你这里了。”
闻及此,岑拒霜想到她暂住的那间竹屋,看来是因她的占据才使得二人在此私会。而除了远处惹人脸红的声响以外,身旁太子平缓而灼热的呼吸也尤为清晰。
她没睁开眼,只能感受着他的指尖正在往她的面容摸去,那层薄茧磨得她痒酥酥的,停顿在她脸颊最为滚烫的一侧,甚至还戳了戳。
“你脸好烫啊。”
岑拒霜听着太子略带调侃的声线,她咬了咬牙,这种时候,脸不红才奇怪吧?!
罢了,她和一个不能以常理看待的人计较什么?
好在太子留存了一点良心,拿了她的耳珰,也回答了岑拒霜所问。
“宁妍的准驸马,是薛尚书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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