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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便是乾京历九年春,姚珍珍追着应滕的踪迹一路进入连杀山,最终在那里折剑,余下后事,她便再无知晓了。
除去前世最后的那段时间外,姚珍珍最不想面对的便是这段回忆——她一直对喻勉之的堕落怀有愧疚,疑心是自己的错失让这个天资卓绝的少年误入歧途。
思及此处,姚珍珍在梦中的脚步也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她明白两人赶回剑宗时一切已晚,受伤的弟子与执律是真的,血琥珀也是真的,即使是时光倒流,他们此刻也已经无力回天,遑论此刻正是梦境。
剑宗当然不会真的处死喻勉之,且不论他与燕鸣臻这位三皇子的亲缘关系,斛珠夫人出身东原黎氏巨富之家,又对此幼子溺爱至极,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坐视不理。
他们此刻赶去,不过是再见一遍受伤者的惨状,再听一次喻勉之的哀求罢了。
姚珍珍的犹疑与踌躇显然不能瞒过一边的燕鸣臻,青年从身后靠近,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
“你若是不忍心,我们便不去了吧?”青年身形比她高上不少,俯身时几乎将少女娇小身形完全笼住,他低头在姚珍珍的耳边说话,“勉之性格顽皮,本该我做兄长的多加管束。此次事了,我便把他带去封地,不让他再来烦你。”
青年的声音低沉和缓,充满磁性,一句话说完姚珍珍的半边身体都快随之酥软了,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颊上。
“好。”姚珍珍赶忙向前半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定了定心神,“我……”
她停下脚步,还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无处开口。
她该说点什么呢?问问他自己的命牌究竟是否碎裂?问问他是否真的想要悔婚?还是问他与淼淼的关系是否如传言所说?
这里只是梦境,眼前的燕鸣臻只是她记忆中的幻影。他们已有七年未见,她要如何想象出他现在的回答呢?
“陪我走走吧,鸣臻。”最终,姚珍珍只是这么说。
燕鸣臻握住她的手,两人的十指自然的交扣在一起。
姚珍珍低下头,望着两人紧握的双手。
燕鸣臻生在皇家,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双手自然保养得宜,十指纤长有力,肌肤光洁如玉。
而姚珍珍则不同,她自幼习剑,从不懈怠,从掌心到指尖都被层叠交错的伤痕与薄茧所覆盖,抚摸起来仿佛一块饱经风霜的砥石。
两人手指交叠在一起,对比是如此刺目。
她想缩回手,却被燕鸣臻更用力地握住了。
“珍珍,你在怀疑我,”他干脆双手捉住了她的右手不让她挣脱,手指抚摩着少女虎口处一道陈年的旧伤口,“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让你不安了,是吗?”他低头,嘴唇在那伤口上方轻轻扫过,带来令人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一边抬眼望向姚珍珍,一双黑色眸子波光粼粼,宛如秋日深潭般令人忍不住陷落。
姚珍珍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坚定,她向来很难抵抗身边人的美色攻势,但也不想软弱到向着梦中幻影投降,只能转过头去不看他。
“我不想对你倾诉。”她有些生硬的说道。
因为你只是我的梦中幻影,是假的。她在心里补全了后半句。
“是吗……”燕鸣臻的尾音带着叹息,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姚珍珍本就不够坚定的心头上。
“珍珍,你不愿意说,那我来说给你听,好不好?”青年的手指从她的虎口抚摩到指尖,纤长的指尖力度适中地揉按着她僵硬的指节。
“之前母亲给我来信,希望我与你一同去参加仙官试,她说有你陪同的话,封地那群官吏定然不敢造次……”他缓缓的说道,“但我并不想。”
“二哥和二嫂去年通过了仙官试,我上月路过永长县,见他们两人都憔悴了不少。”
“珍珍,我希望你永远像现在这样,”他抚摸少女盘起的发髻,极尽眷念与温柔,“永远肆意、永远自由,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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