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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早已拂将袍角,跪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皇帝背脊挺直,素来人君仪态。此时声音朗然澄澈,如天边舒卷云埃,“寿康宫若是没有如额捏心意的,儿子再命人仔细去挑。圣母身边侍奉,须才德具备之人,方堪敬重。此人,太过狡猾,诡计多端,需要严加教导,还是儿子亲来,不敢惹额捏费神。”
太后兀自说,“皇帝日理万机,我却清闲。我来提点教导,皇帝还不放心么?”
皇帝笑道,“她能读书写字,是可造之材,不该消磨在闲书杂说里。儿子想让她在跟前,开拓眼界,历练品行。写些端正文章。儿子相信,她能写得更好。”
这些话不啻惊雷,闷声汹涌,挟云裹雨席卷而来。连朝甚至不敢去看,更无法思量皇帝说这番话,究竟是什么神情。只觉得眼前太平有象的栽绒地毯混滚在一起,在因为低头过久而目眩的间隙,眼前深浅不一的阴影,是纸面上横平竖直的“寅”。
她立时生出一股冷汗,整个人微不可见地颤了颤。
太后叹了口气,一贯慈眉善目,平和无波的老太太,难得露出几分惘然。她见皇帝似乎胸有成竹,思量片刻,不忍再多言,只就着乌嬷嬷的手起身,末了在连朝面前站了站,“皇帝忙着,我来一遭,心气宁了好些,这就走了。”
皇帝便道,“儿子恭送皇额捏。”
赵有良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躬身去给太后打帘子,比个手势,养心殿里原先伺候的都纷纷鱼贯而出。偌大的东暖阁便剩下两个人,于此时才知道宫闱日长,阒静无声。
皇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随口说“起来”,走到御案后理折子去了。
连朝只得跟上,却不敢看他,安静站在一旁,听得皇帝问,“罚你的字,写完了么?”
连朝说没有,“写了五十遍,还差一半。”
皇帝递过一支笔给她,“写来朕看。”
她果真接过,提着腕袖,一笔一划认真又缓慢地在纸上写。皇帝见她笔迹生拙,便知道她又在装模作样地唱戏,却并不恼,耐下性子看她写完,“毫无长进。放任你去伺候太后,祸害的是整个后宫。”
连朝说,“能伺候老主子,是奴才的福气。”
皇帝挑眉,唇畔隐去笑,换过笔蘸了朱墨,打前儿的折子都是请安折,行云流水一套“知道了”三个字打发,似乎只是信然问去,“勉强可供打发时间,不可细看。回去也送一本到慈宁宫——不得有毁谤违制,牢骚抱怨,更不可信口开河。”
连朝塌下一张脸,“那奴才没东西敢交去慈宁了。”
皇帝板着脸说,“那就删改。你改不好,朕一个字一个字来改。知道写的东西不是,就收心养性,写些好的。”
她好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心有怨恨。御前不回话又是一重罪过,皇帝漫不经心地批完五本请安折子,才拉缓了些语气,也不知问谁,“下一本,预备写什么?”
连朝说,“预备写青天万岁爷。”
皇帝嗤地一声,“但愿你别写成清汤万岁爷。”
连朝说哪儿能,“红汤的好吃一点。”
皇帝恨铁不成钢般摇摇头,“夏虫不可语冰。”
她只能小声,“清汤不可语红汤!”
皇帝问,“你嘀咕什么?”
“奴才说万岁爷圣明!”
赵有良在外头听着,心上上下下起伏不知道几次,远见养心门上一道苍青色的身影转过影壁,简直如逢大赦,常泰领人去接,赵有良轻轻进殿,就站在帘子外头回话,“主子爷,淳贝勒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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