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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新年只剩下几天时间了,齐毅还是没能从德国回来,她有空就待在家里和他煲电话粥,独自一人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
女孩正满心欢喜在厨房做着甜点,门外一辆轿车缓缓停在了她家车位上,齐宜透过监控仔细看了看,是齐玉车。
她不安的扣着手指,一瞬间没有了做甜品的心思。
齐玉因为父亲入狱和是个哑巴的事长大后不会主动他们有什么来往,怎么这个时候来她家了。
比起下来的人是齐玉,她更希望是像爸妈一样的大姐和姐夫,起码这两个是真心待她和哥哥好。
一楼旋转门进来的也不止齐玉一人,还有齐玉母亲一起。
眼见两个长辈就要走入楼内,齐宜连忙躲到了厨房橱柜底下想要伪装家里没人。
她很怕婶子,小时候轮到在小叔家寄养时,婶子总是趁着齐毅出海赚钱而虐待她,用扫把狠狠的打她身上罚她给一家人洗衣服做饭,事后用赶走哥哥威胁她从而不让她说出去。
每年去小叔家的日子是她最煎熬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就算了,大冬天也要手洗衣服出去打零工,就是为了给婶子赚赌资。
哥哥出海生死未卜,去一次就两个多月,辛苦赚来的钱全进了婶子口袋只为给妹妹一口饭一个住处,奈何妹妹在婶子家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些事齐毅至今也不知情,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努力赚钱齐宜才不会饿肚子,到了年龄还能去读书。
“快躲起来,坏人来我家了。”齐宜钻进了橱柜里自言自语。
黑暗中的光源稀少,她只听见了几道脚步声,下意识喊了几声“哥哥”,可哥哥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小宜!”婶子的呼喊声传来,一声接一声,一次接一次。
“给齐毅打电话问问吧,齐宜是不是跑出去胡闹了。”
齐宜当即屏住了呼吸,外国现在是深夜打电话过去一定会影响正在休息的哥哥,她不想让本就繁忙的齐毅担心自己。
她连忙踢开橱柜门钻了出来,站在岛台一侧小心翼翼的开口,“婶婶好,二姐好。”
婶子一见她就喜笑颜开,看清她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和装饰后眼中一闪而过嫉恨,强行笑着往她的方向走去,“小宜在家啊。”
二姐站在客厅古董旁探出脑袋看了看她,下一秒心思就被地砖下养的金鱼吸引了,像孩子一样趴在地上用手指着游动的金鱼。
“婶婶,今天要喝酒吗。”齐宜拉开了冰箱门,故作轻松的给婶子展示,这女人除了爱赌,更爱喝酒。
女人摆手,拉着她就往客厅走去,“不喝不喝,今天婶婶找你是有重要的事呢。”
掌心的力量太大了,齐宜就像是被野牛粗鲁的拖着前行。
“婶子没记错的话,宜宜今年就十九岁了吧。”女人死死拉着她的手,齐玉在一旁对着她的项链虎视眈眈。
脖颈上的金玉佛那是母亲的遗物,从小她就带在身上。
她拢了拢衣服,轻轻点了点头。
“婶子老家的侄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过外面的女孩都不懂我侄儿的心,今天我把他带来给你看看,你要是喜欢年后婶婶就给你办婚礼,怎么说你也是我养大的孩子,你哥哥也不会说什么的!”婶子说完就朝门外晃了晃手,“快过来见齐宜妹妹!”
齐宜当场就差跳起来拒绝女人,连忙往一旁退去,“不要,婶子,我才多大呀,我不结婚。”
“婶子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你小叔了,次年就有了小玉,婶子无论如何也会让你幸福的!”女人呲牙咧嘴拽着她的衣服以防齐宜跑上楼。
两人拉扯间,那个男的也已经走了过来。
齐宜只是看了一眼就哭了出来,那男的哪里是人啊,长的简直就是野猪精成精了,看起来比她大了二十岁不止。
“婶子我不要,我要哥哥,我有哥哥!婶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了。”
婶子谨慎的将齐宜的手递给她侄子,一脸阴险的拉起齐玉就要回避,“快快快!生米熟好齐家的都是你的!”
“齐...齐宜妹妹……”男人一张嘴就开始流口水,和婶子一样攥着齐宜的手不放,说着就掀起她的上衣,肮脏的口水滴在她身上,齐宜嗓子都要喊哑了。
齐宜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压在自己身上的从干不完的活变成了一个大活人,她可以一直隐忍,一直忍气吞声,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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