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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个,跟了我好几年的那个。”杨戚一起提这人脸色都变了,固执地不肯说名字。
陈砚点点头,“你身边还有跟了几年的?”一般不出三个月准得换。
杨戚皱了皱鼻子,“有啊。”
陈砚顺着问:“有吗?”
杨戚泄了气,“好吧不算几年,中间断过,玩腻了就换了。但是前几个月又遇到她了。”
陈砚长长地“哦”了一声,“跑了?”
杨戚嗓音沙哑,有些呆滞,“跑了。”
“跑哪儿了?”陈砚开始扯些没用的问题。
“跑哪儿了我咋知道,反正不知道跟谁跑了,妈的,老子他妈一觉起来她东西都搬走了。”
陈砚挑了一下眉,“领回家了?”
杨戚“切”了一声,“领个屁,不领个门当户对的回去我妈一准儿把我掐死。”
陈砚不说话了。
按理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杨戚这类人。
准确来说是一切有湛柯影子的人。
“你玩人家感情,还不许人家走?”陈砚笑了,“你什么逻辑?脑子缺血?”
杨戚愣了一下,“你他妈说我脑子缺血?她才脑子缺血,她脑子还缺电,操,给爷气的。”
陈砚啧啧两声,那一句“活该”堵在嗓子眼。
“嗯,失恋了。”陈砚淡然地总结。
杨戚反应特别大,差点跳起来,声音都扬高了一个度,“放屁!”
“老子他妈
失屁啊,那算个屁的恋,谁他妈脑子缺血了跟她恋,没良心的东西。”
陈砚听他越骂越难听,看酒一杯接一杯下肚。
所以人在后悔的时候是这种状态的吗?
陈砚想。
那当初他走了,湛柯有这样骂过他吗。
也许有,但他想象不出湛柯这种高中时就一副中年做派的人会怎么疯。
也许没有,他走不走对当时的湛柯来说也许一点都不重要。
陈砚心里跟倾向于后者。
虽然更希望看到前者。
“她他妈跑锤子啊,操。”杨戚将酒杯重重地放下,“我他妈明明都说了,以后就她一个了,以后都对她好,结果他妈的给爷说跑就跑了?”
陈砚突然来了点兴趣,“你跟人家表白了?”
闻声,杨戚低了低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来,过了足有一分多钟,才闭了闭眼说:“对。”
表白了。
他跟一被包养的女人表白了。
何其狗血。
一点都不愿意承认。
“我明明都说了,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肯定对她好,我都……我这几个月除了她,一个女人都没有了,她还要怎样?尤其这个月,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就是要个戒指我没给送。”杨戚烦躁的挠了一下头,“诶你说该不会就为一破戒指吧?操,她要喜欢我能给她买一车。”
“那为什么不买?”陈砚问。
杨戚急得语气都变了调,“她有病你知道吧,她他妈的偏跟我要钻戒,要对戒,我又不跟她结婚我买个屁啊。”
陈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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