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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程巷一走在前面,抬脚把带刺的拉拉秧踩扁,趟出一条宽阔的路。
柳逢春坐在车上才发觉自己腿上火辣辣的疼,纵横交错的红痕活像是被谁虐待了,还有零星几个特别大的蚊子包。
他翘起腿放在程巷一身上,趴近看,越发觉着触目惊心,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穿大短裤过来了。
程巷一掰着看了圈,只划破了皮,隐隐有些血丝,不严重,等过两天结疤好了就行,就是这两天得受点罪。
“到县里去药房拿点药涂上就不难受了。”
柳逢春:“哦。”
他有些兴奋:“现在回我家。”
车子被停在了稍远的地方,柳逢春深知村里人爱八卦的特点,虽然他现在过得很好,却没兴趣大张旗鼓让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想的是对的,村里人多眼杂,难免有爱嚼人口舌的,见了他从汽车上下来,指不定怎么编排人。
路过隔壁赵婶子家,他看着里头关着门,估计是出去遛弯了,他有心见赵婶子一面,跟她聊聊天,说下自个成家的事儿。
刚要路过赵婶子家,就听着后头传来赵婶子的声音。
“小春,你回家了?”
柳逢春碰到赵婶子,赶紧迎上去,挽着赵婶子的手,一块去了赵家,同时,他还不忘了眼神示意程巷一也进来。
进了屋,柳逢春跟赵婶子说了会儿话,也不见程巷一身影,不时向外张望,赵婶子见了直笑。
刚才柳逢春跟她说了,跟程巷一领证后,跟着去了市里上学,她还担心那男人对小春不好嘞,这会看着,感情哪能是不好的样子,分明是恨不得粘在一块。
“赵婶子好,小春,我回来了。”
程巷一进来时,手里拎着几个礼盒,看上去都贵,赵婶子站起身去接,口里说着来都来了,还买啥东西。
柳逢春凑过去小声问:“你啥时候买的。”
程巷一也小声:“在镇上那会儿。”
赵婶子放好东西,上下仔细看了遍程巷一,身形挺拔板正,模样也不错,满意的不行。
“好孩子,以后跟小春好好过,婶子就把小春交给你了。”
程巷一跟柳逢春手拉着手,相视而笑。
“欸,会好好过的。”
赵婶子招呼他们在家里吃饭,他们没客气,留在赵家吃了顿午饭。
赵家其他人都去上班了,赵婶子做三个人的饭毫不费事儿,她把家里有的肉和攒的鸡蛋给拿出来抄了,午饭格外丰盛。
日头过了中午,正是最热的时候。
屋子还在那里没人动,外表看上去残败许多,矮墙头有截倒塌压在地上,被雨水冲的四处都是泥,太阳一晒,干涸的痕迹印在上头。
推门进去,细小尘埃飞得到处都是,在空气里被阳光照射的无从遁形。
柳逢春到他那屋,蹲在墙角撬了块泥装进瓶子里,把遗留在这里的有用东西收拾出来。
在床底下最里头那里,他翻出一个小陶罐,罐身灰扑扑的,落了蛛网,这个小罐子他居然没有印象,柳逢春让程巷一从灶屋取块抹布过来。
程巷一低头进灶屋,看到柳逢春说的抹布,拿着去后院,往压水井里倒了瓢积攒的雨水,引出新水涮洗抹布。
回到屋里见柳逢春把罐子放在桌子上,站在边上看着,程巷一走过去用抹布擦陶罐。
干净的罐子露出岁月的痕迹,看得出这是几十年前的东西,做工很粗糙,上面没有任何花纹,盖子用布包着塞的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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