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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婙微微点头,将视线从她过分灿烂的笑容上移开,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金乌卫的实力还太弱小了,眼下她们的人数,和另外的十一卫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想要掌控权力,拥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否则,即便搞定了太子,也搞不定前朝那些大臣;搞定了前朝那些大臣,也搞不定地方的割据势力。
而现在她最主要的对手,就是以李勉为首的世家党。
礼部的折子她已经打回去了,面对她的强势态度,他们又会做出什么反应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可惜,不管他们怎么挣扎跳脚,她都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的计划。
而且,她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的助力。
池婙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玉照,去召集金乌卫,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说着,她往旁边让开,让站在她身后的人走上前来。
这下,玉照和灵琼终于得已看清这人的长相,一番打量后,两人眼中露出了如出一辙的惊诧目光。
这人的长相不像是中原人,那张过分冷硬的脸庞,太过轮廓分明了些。
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一开始,她们好像看到了诡异的红色,等缓过神,才发现那是因为阳光而产生的错觉。
但她的瞳孔颜色还是比常人淡些,灰褐色的瞳仁就像是蒙了层雾,缺乏属于人的情绪。
池婙介绍道:“以后,她就是你们金乌卫的教头。”
于是,这位不知从哪里来的教头便朝两人扬起了下巴,态度冷酷而傲慢。
“你们好,我是六神爱。”声音有种诡异的干涩。
玉照和灵琼对视了一眼,彼此眼底都有些微妙的不爽,这人高傲给谁看啊!
————
另一边,刑狱监内。
“有什么话快些说,若是叫狱官大人知道我放你进来,我可是要挨板子的!”
狱卒一边把银子往腰带里塞,一边压低了声音,催促道。
刘善针佝偻着腰,连连点头,“好,好,我就说几句话。”
她脚步蹒跚着,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来到最里间的牢房。
牢房三面都是高墙,连个窗户都没有,粗铁条打成的栅栏门死死钉入地下。
墙角草堆上,坐着一个衣衫污黑,长发凌乱的女人。
似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女人猛地抬起了头,看到是刘善针,黯淡的眼睛里立刻亮起了光芒。
“刘妈妈!是阿娘让你来看我的吗?”她站起身,一下子就扑到了栏杆前,手指紧紧扣住铁条,急切地问。
“英姐儿。”刘善针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妈妈,出什么事了吗?你不要哭,见到我你不高兴吗?”李季英把手从铁条间的缝隙里伸出去,将她皮肤松弛、长满褐色老年斑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高兴,当然高兴。”刘善针含着泪说。
李季英努力扬起嘴角,还想再宽慰她几句,忽而看到她腰间系着一条孝布,心中顿时浮起一个不好的念头,脸上血色刷地没了。
她一把揪住孝布,声音颤抖着问:“刘妈妈,谁,谁去世了?”
刘善针沉默地看着她,抬手擦了擦泪眼,欲言又止。
李季英心下更慌,连声追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刘妈妈,你在给谁服丧?是不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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