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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湿软的阴阜贴上自己腿间硬物的那刻,周聿安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绝对不行,黎鹦,只有这个,不要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了,我……”
他说不下去。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阻止她。
“你会怎样?你要报警吗?”黎鹦轻巧地眨了两下眼。
“我会的……”
真是毫无威胁性的语气,黎鹦撇了撇嘴,手指掠过周聿安耳后皮肤,垂下去按住了突出的颈椎骨,再略一往上,就是微刺的手感。
周聿安后颈的头发才剃过不久,现在只是新长出来了些,黑发粗硬,尖端戳上黎鹦指腹时都能带去微不可察的疼。
“不可以。”
黎鹦面无表情地将那块头发根根摁下去,身体又往前滑,大腿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到周聿安胯部,两人身体紧密粘合,呼吸都好像萦在彼此鼻尖。
“叔叔,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你不能怪我。”
她极尽残忍地将所有的原因归咎于他:“明明都是叔叔的错,要不是你对我这么好,对我这么顺从,我也不会喜欢上你呀。”
被她喝下去稀释在牛奶里的药也终于起效,身体开始升温发烫,小腹热麻过后,腿心穴缝吐出微稠的水液,黎鹦濡湿手指,尽数抹到烫硬的柱身上。
她说着黏糊亲昵的话,周聿安却只觉得心越来越凉、冷意尖锐发烫。
黎鹦从床头捞了一个避孕套拆开,对准阴茎往下,手指缓慢搓开被卷起的乳胶套,缓慢捋到根部。
周聿安居然在想,还好她知道给他戴套。
真是可笑又可怜。
“叔叔……”黎鹦一只手握住他的东西,尝试性地抬臀对准,不满地叫他:“你怎么不理我呀,你和我说说话啊。”
“如果我让你停下,你会听吗?”
他深棕色的眼睛望着黎鹦,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唔,当然——不会了。”黎鹦笑笑。
被乳胶套裹住的龟头顶上穴缝,探去湿润温热的小口,在周围浅浅地试探戳弄。
那处极小,哪怕根本没插进去,周聿安也能感觉到里面肯定很窄。
“会很痛。”他猝不及防地开口,声音低哑着沉落下去:“你会不舒服的,会很难受,不要再做下去了。”
虽然他的目只是要阻止她,但是语气里的关切不假。
黎鹦很怕痛,小时候摔倒,手心擦破了一点皮,也要哭上好久,眼泪汪汪地让周聿安给她清理。
周聿安没有过性经验,但是他有基本的生理知识,知道如果不做好扩张小,女性第一次往往都会很疼。
她一定会哭,然后像以前每一次那样,埋怨他,说都是他的错。
所以停下吧,他无声地祈求。
“啊,没关系。”黎鹦轻轻眨眼,“我不怕的哦,因为我喜欢叔叔嘛。”
身下,阴茎被控制着捣开穴口,随着少女往下沉腰的动作,一点一点被吞吃进去。
彻底交合。
耳边猝然传来破裂的声音,名为“家人”的关系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打碎、破裂,过去八年的时间塑造的一切烟消云散,一直以来粉饰太平的假象被掀开,他终于失去主导权,在幻境中一脚踩空。
——跌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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