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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征西军生死,李桃歌不敢怠慢,仅凭麾下三万精兵,根本没办法绝处逢生,于是飞身上马,一路高举御史腰牌,来到中军帅帐。
两旁有金龙卫和太子府侍卫,有腰牌开路,无人对他拦截,走到门口才由英武不凡的纳兰烈虎堵住去路。
李桃歌没功夫行礼,摆出上官架子,沉声道:“我有紧急军情面见太子,请将军速速禀报。”
纳兰烈虎双臂环胸,不紧不慢说道:“太子正在歇息,太师有令,谁都不许打扰,请御史大人天亮后再来。”
尽管对方不卑不亢,李桃歌还是急的高声道:“这次军情不同以往,弄不好有灭顶之灾,延误军情,将军承担得起吗?!”
表面是吼纳兰烈虎,其实是喊给帐内的太子听。
纳兰烈虎勾起嘴角轻笑道:“我奉的是太子和太师令,御史大人再金贵,也不是我们征西军主帅,奉劝一句,记得把你嗓门压低些,若是吵到太子,军法不留情。”
李桃歌冷声道:“既然将军执意如此,李某只能硬闯了。”
“放~肆!”
纳兰烈虎拖着亢长的尾音,瞪眼道:“别说是你,就是李相亲至都不敢强闯帅帐,再胆敢胡搅蛮缠,先打二十杀威棒!”
擅闯帅帐是死罪,况且太子素来和世家党不对付,若是揪住把柄将自己杖毙,那可就赔大了。
李桃歌气到发笑道:“好,不许我入帐,大不了一起奔赴黄泉路,有三十多万人陪葬,李某难道怕了不成!”
甩袖子故意大步离开,帅帐里依旧没传出动静。
按理说外面吵得震天响,元嘉早该露面,把自己请进去问个究竟,过了这么久都无动于衷,蹊跷。
李桃歌转身返回,气鼓鼓道:“不许我入帐,在外面等总行了吧?”
说完,盘膝坐进雪中。
纳兰烈虎阴阳怪气道:“御史大人请便,我帐内有加厚的棉被,需要给大人取来一床吗?”
李桃歌歪着脑袋笑道:“好啊,正好嫌坐着凉屁股,将军相赠棉被,何乐而不为。”
纳兰烈虎不屑一笑,说道:“来人,去给御史大人取棉被,再温壶芙蓉酒,给大人暖暖身子。”
二人就这么一站一坐相望,李桃歌喝酒,纳兰烈虎宛如一尊泥像,不再交流。
帅帐分为内外两层,用来议事的外帐空无一人,内帐用厚帘遮蔽,烛光昏暗。
太子正在刻有龙腾祥云的木床来回翻滚,面容扭曲,汗水浸透薄衫,时而坐起怪嚎,时而四肢抽搐,似乎正在经受难以忍受的痛苦。
元嘉蹲坐在旁边,神色凝重,手指敲打着床头,奏出富有韵律的小曲。
田桂左手举起瓷瓶,右手紧攥符箓,见到太子快要撑不住,朝元嘉投去询问眼神。
田桂眉头紧皱,低声道:“是药三分毒,这安神固魂丹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也有服药后癫狂痴傻弊病,太师,究竟要不要给太子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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