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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约法三章里,可没有不准接近男人这一条。何况她和蓝夙之间,早已经是清清白白……“殿下若有空,可否过文渊阁一叙。”萧容昶目色清和,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沁嘉回他微微一笑,点头应道:“本宫先送夙王回府,随后就来。”上车后,蓝夙依旧闭目养神,二人之间难得有片刻安宁。沁嘉想起五年前,没有哪次见面不是以争执收尾,心情不禁有些怅然。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她亦早就明白,争吵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是每当身处其中,便容易被迷乱心智。临别时,沁嘉轻声说了句‘谢谢’。“孤是怀有目的而来,殿下无需称谢。”蓝夙嗓音有些嘶哑,手里还拿着先前那条手帕,看她一眼:“孤会赔给你一条新的。”不过是条帕子罢了,沁嘉想说不必了,却见对方一脸认真,一时哑口无声。·去文渊阁的路上,沁嘉还是有些忐忑。整件事,袁博没有看出端倪,不代表萧容昶看不出。可是他方才的态度,又不像有所怀疑。沁嘉不由暗恨对方将心思藏得太深,以至于自己总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极少去文渊阁,怕引起过多注意,遂戴了顶帏帽,装作是普通女子进去找人,拿着那串佛珠作为信物,直接进到萧容昶所在的东阁。门大敞而开,远远只见一道清隽身影坐在案前,面前累着一叠书简,正专注的伏案书写。等待通传过后,沁嘉径直走进,摘下帏帽,见他畏罪自尽了。蛋清确实是他下进去的,又有什么余辜。沁嘉觉得自己良心早被狗吃了,可适才蓝夙问她该如何抉择时,竟然会无法开口。只是记起他说过,不得伤害无辜之人……既然自己做了牺牲,那么总要收些利息吧。书案上又冷又硬,沁嘉坐着十分不舒服,瞟了眼他并着的双腿,两只手试探着往前伸去。萧容昶呼吸一滞,面上似有几分犹豫,就在对方手将要放下时,终于顺了一次她的意,将人从桌上轻轻抱下来,放在自己腿上。沁嘉得了便宜,看起来乖得不行,又去打量他薄薄的唇。心道,这日子可太苦了,自己就吃一口,得些许甜味就满足。萧容昶手放在她身侧,将人虚虚圈在怀里,呼吸温热清浅,却未往前再近一步。控制不住回想在医馆看到的画面,蓝夙倚靠在她身上,姿势那般亲密无间。胸口酸涩不已,他忍不住弯下腰,深深吸了口气,鼻端是她身上的冷香……一时头脑发昏,忍不住说:“殿下跟夙王,是否也在‘试一试’。”沁嘉一愣,眼中突然浮现几分狡黠,扭头在一旁偷笑。萧容昶双手握紧,面色很快恢复如常,若无其事道:“殿下可知,谋害季轩的人是谁?”沁嘉最怕就是他问这个,自然挑前一个问题答:“本宫只跟萧大人试了。”“其实,倒也不必再试下去。”沁嘉嗓音娇媚,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闲不住,扯了扯他腰间垂挂的玉穗:“现在这样挺好的,首辅大人觉得呢。”尾音里透出几许期待,不敢太过放肆,怕兔子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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