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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这时才发现,原来顾医生的瞳色并非来自其他物体的反光,而是天生拥有的。
可他分明记得,顾医生是一双黑眼睛。
“顾医生,难道你不是人吗?”路杳下意识问出声来,脑海深处,有什么封存严密的东西缓缓绷开一道缝隙。
“你不是人,对不对?”他追问。
这可就有些冒犯了。
但他猜得很对,直觉敏锐到连“顾医生”本尊都要啧啧赞叹的程度,而后者乐意把这种敏锐当做是挚深的喜爱——
对于复活成功、脱离游戏的玩家,逃生游戏会强制清除该名玩家的记忆。
杳杳这么笨的,通常都会把游戏世界的经历忘得很彻底,但他偏偏还记得祂,这不是一种偏爱,是什么?
“杳杳,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
闭口不答路杳的疑问,顾医生托住漂亮小东西的后腰,感受着掌下细微颤抖的同时,最后一次确认。
祂是个卑劣的绅士。
祂要路杳心甘情愿地点头答应,像诡计多端的旧封建主欺骗目不识丁的淳朴农妇签下永生永世的卖身契,红指一按,不得反悔。
“顾医生,我总觉得你很熟悉……我们以前认识吗,我们是朋友,还是……”
“杳杳。”顾医生用食指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巴,红眸微眯,嗓音含笑,“回答我。”
是调情、是威胁、是警告。
食指隐隐向下用力,将红润的唇瓣压得微凹下去,指尖抵住路杳的一排小白牙,有撬开这些坚脆的防线,攻进口腔之意。
路杳顿时就软了。
“嗯。”几乎不被察觉地点了点头。
他大概知道顾医生想做什么,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顾医生对他怀揣那样的想法,相反,他还挺会为顾医生开脱的——
他想,是他主动招惹的顾医生,他活该。
于是顾医生咬着他的耳朵轻笑。
路杳嗅到极为熟悉的味道,是他每夜睡衣熏染上的皂荚香,是林间松木清幽的冷香,是浓郁不散奶油般的麝香味。
他忽然知道连夜的燥热因何而起。
顾医生紧紧锢住他的时候,他感受到汹涌的爱丨欲与澎湃的渴望,压抑多日的激情仅仅泄出一缕便叫他焦躁难安,何况现在无需克制,烈火尽情烧来。
路杳呜咽地哭,眼泪也被灼干。
起初,他还敢勾着顾医生的手指,细细软软地求,后来,他则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男人都是狗东西。
为了啃一口香香骨头,居然潜伏半月之久,每日里狂甩尾巴、温厚可靠,等到目标放低戒心,就趁虚而入,啃啊咬的半刻不肯松口。
次日正午,窗帘里透进一抹璀璨的阳光。
路杳皱着张小脸醒过来,艰难地翻个身,腰椎连着两条腿都车轮碾过般的疼。
畜生,狗畜生。
狗畜生端着汤从外边走来,白衬衫花围裙,弯唇一笑,谁也不能说他不是一位体贴妻子的温柔人夫。
路杳却气鼓了脸:“你好大的本事,你怎么从游戏里追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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