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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眨眨眼睛,待看见菲比斯诧异的神情,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何等冷酷的言辞。
真是的,都怪那个枭。
他一个善良正直的五好青年,都要被熏陶成杀人不眨眼的丑恶大魔头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下意识捂住嘴,拨浪鼓般摇头。
然后,他牵起菲比斯的手,顺着囚犯们远去的方向,也往中心区那边走:“安德烈被关禁闭了,没有参加越狱,不算是逃犯。”
他嘀嘀咕咕,为自己开脱:“身为狱警,我的职责是把他带回牢房,而不是杀死他……”
“咳,就是这样。”
路杳回头看菲比斯,假装很聪明地一点头:“我说安德烈会被淹死,只是在阐述客观事实,并不是我心里希望他去死。”
菲比斯轻笑,揉了揉路杳的脑袋:
“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
他家的小可怜,道德感还挺重。
路杳看着菲比斯,心怀感动,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隔着层层通道和铁壁,隐约能听到翻涌的水流越来越近了。
他不敢耽搁,拉着菲比斯一路小跑。
监狱被海水侵蚀的速度比想象得还要快。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空气便愈发潮湿,呼吸间也逐渐充斥着轻咸海盐味的水汽,铁板遭受腐蚀,头顶灯光响起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路上,也撞见过一些狱警或是囚犯。
生死危机下,大家也顾不上互相敌对,一个个都卖命地往中心区跑,场面诡异的和谐。
跑了大半的路程,路杳忽然想起——
“菲比斯,中心区好像是安什的地盘。我们俩就这样跑过去,他会不会拿根麻绳把我们捆起来,挨个抽鞭子。”
菲比斯安慰他:“不会的,安什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吗?不见得吧。
路杳脑中闪过不久前安什将他怼在墙上、火急火燎地对他上下其手的画面,不禁红了脸。
他想了想,没敢把这事告诉给菲比斯听。
他只对菲比斯说:“我觉得安什是有点子坏的。”拍了拍机枪,继续道,“等下有什么不对劲,我们直接给他一子弹吧。”
菲比斯欣然应允,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路杳盘算着陪菲比斯躲到中心区,等安德烈淹死,他就回玩家中心去;菲比斯则盘算着一枪轰死安什,然后叼着杳杳去做坏事。
两人都盘算得很好,谁知事与愿违……
“啪嗒”。
一滴腥咸的海水自头顶滴落,严丝合缝的合金板“轰隆”一声塌陷下来,露出其中纵横交错的彩色电线。
菲比斯眼疾手快将路杳圈在怀中,路杳昂起脑袋,透过菲比斯的臂弯向上看——
电光流窜,火星溅射。
顷刻后,脆弱的系统迎来崩溃,闪光弹般炸裂开来的蓝紫色电光过后,监狱里灯光俱灭,陷入漫长而静谧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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