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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严鹤仪觉得说的应该很全了,便睁开了眼睛,扭过头去看元溪。元溪也是闭着眼睛,身子却有些发抖,仔细一看,脸上果然挂着两行泪。严鹤仪心里涌出一阵酸楚,铺天盖地的。他极轻柔地开了口:“我要出去么?”没等元溪答话,他便又道:“我出去吧。”说完,他起身又拜了几拜,便后退着出了屋子,并轻轻给元溪关上了门。“咯吱——”木门很厚重,已有些年头了,故而轴承上了锈,关门时会有不小的声音。门关了。元溪像是突然被抽去支撑一般,瞬间塌下身子来,伏在蒲团上哭出了声。“阿爹,我之前说恨你是假的,你给我请了最有学问的叶先生来家塾,笔墨纸砚一应也是最好的,你虽严厉了些,但都是为了我好,我都明白,爹爹对不起。”“阿娘,我经常梦到你,我好想你。”“你放心,哥严先生他对我很好”“”也不知过了多久,元溪哭累了,这才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勉强笑着出了屋子。一出门,便看到严鹤仪立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当时在镇上买的那只燕子风筝。“清明还有件事要做,便是放风筝,想不想去?”元溪微微侧首避着严鹤仪的眼神,怕他看出自己哭过,然后做出一副惊喜的表情:“想去,咱们去哪里放?”严鹤仪看着元溪红肿的眼睛,一颗心像被人拿在手里反复揉搓一样,浑然不是滋味,他上前来拉过元溪的袖子,温声道:“去那日的坡上放,可好?”“不过去之前,得先洗把脸,你看你,饭粒子粘了一脸。”他抬手给元溪拂了拂压根儿不存在的饭粒子,便拉着他到井边打水洗脸去了。晨起的几滴雨后,一切都显得格外清亮,轻轻嗅一嗅,便能嗅到清苦的草木香。严鹤仪似乎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好,连放风筝也不例外,慢慢跑上几步,风筝便升了起来,愈飘愈高,且愈到高处,燕子的形状就愈逼真。风筝飞稳之后,严鹤仪就把线交给了元溪。元溪拉着风筝跑来跑去,倒真的开心了起来。跑累了,日头也升得很高了,他就开始收风筝线。也不知是突然变了风向,还是元溪拉得太急,风筝挂在了旁边的一颗树上,元溪使了几下劲,没能把风筝拉下来,线却断了。风筝正好挂在树顶上,是严鹤仪跳起来也够不到的高度,他正想找个长树枝来挑,元溪却挽了挽袖子,抱着树干就往上爬。严鹤仪刚想说如此太过危险,元溪就已爬到一半了。他的那清瘦的身板极为灵活,一口气便爬到了树顶。“哥哥,接着。”元溪摘下风筝,扔到了严鹤仪怀里。此刻的元溪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架势,他上树快,却不知道怎么下来,好不容易调转身子坐到树杈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严鹤仪以为他不愿意下来,便仰头喊道:“元溪,快下来吧,咱们该回家吃饭了。”元溪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敢,只得伸脚探了探下面的树枝,硬着头皮往下爬。爬到一半,元溪脚下一滑,突然往下面坠去。严鹤仪见状,急忙扔下手里的风筝,来不及多想,便张开臂接住了元溪。元溪落下地方不是很高,严鹤仪被他砸倒在地,两人拥着在草地上滚了好几下,这才停住。草依然很柔软,两人索性仰面躺下了。静默片刻之后,元溪盯着头顶飘乎的云,轻声道:“哥哥,多谢你收留我。”炸馓子家里突然多了个人,饭要做两份,床也让出去,还整日多了好多状况。但严鹤仪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就像元溪原本就在这个家里一样。做饭时,他会不自觉地紧着元溪的口味,而且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散学回来就热些中午剩的吃食对付一顿。床给元溪睡,仍会想元溪是在富贵人家长大的,又悄悄在床上加了两层软褥子,生怕他睡得不习惯。还有夜里元溪梦魇时,在梦里或挣扎或流泪,却怎么也叫不醒,严鹤仪只得爬起来捉住他乱抓的手,轻声安抚上好一阵。这样看来,元溪似是给他添了许多麻烦,他得时刻注意这个小祖宗的去向,入夜若是还不回来,就坐不住要出去寻。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些盼着元溪来捣乱。想在上学、散学的路上,有个人围着自己上蹿下跳,说着今天的趣事,也想在每个夜里醒来时,能看到那张颊上微红的脸。而且,就像顾大妈说的那样,他会笑会闹会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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