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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玉这一夜没有睡好。
他做了个噩梦。
梦里迷雾重重,但他仍能看得清楚,一个穿着黑衣、束着高马尾的青年手里拎着把刀,从他背后欺身而上。那刀尖落在皮肤上,一阵冰凉,他慢条斯理地划开了他的脊背,剥下他雪白的皮毛。
那只手十分有力,钳制禁锢住他,涂山玉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只能任人鱼肉。
他的血飞溅出来,有一两滴恰好溅在了黑衣青年的眼角,殷红的血刺目灼眼,是那张脸上唯一的艳,被黑白分明的眉目一衬,妖异之色更浓。
黑衣青年毫不在意,眼角反而更弯了几分,指尖轻轻一抹,含进了口中,将那温热的血舔干净了。
又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似的。
……
从很久以前,涂山玉就已经不再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狐狸了,但这一次,他还是在那么鲜活的梦里感到畏惧,醒来之后仍旧后怕。
长剑就搁在枕边,涂山玉怔愣着,尚未从梦境的鲜血淋漓中回神,下意识抓紧了它。
“做噩梦了?”
略带调侃的声音在旁响起,涂山玉想都没想,剑风直接扫了出去。
并非苍渊太会察言观色,而是涂山玉在梦中紧皱眉头、冷汗涔涔的样子太明显,想看不出他被梦魇住都难。
苍渊挑了挑眉,微微侧身,贴着那阵剑风偏开了,整个人安然无恙,只有发尾一缕被剑风割了下来,悠悠落在地上。
“……”哪怕刚刚只差一点,削下的就是他的脑袋了,苍渊也一点儿没怵,仍旧调笑道,“一大早就这么凶?”
涂山玉冷冷剜他一眼:“干你何事。”
他起身:“管好你自己。”
“我们好歹同住一间房,怎么就不关我事了呢?”苍渊饶有兴味地端详着涂山玉苍白的脸,涂山玉鬓角是潮的,如同浸墨,是被冷汗打湿了。
美人脆弱的模样,和凌厉的样子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胆子这么小,也来捉梼杌?啧啧,到时候秘境开了,真见到那庞然大物的丑八怪,可别直接吓得连剑也拿不住。”
苍渊昨日与涂山玉实打实地交过手,分明知道此人并非胆小之辈,这么说是刻意的促狭。
苍渊沉吟了一下,摆出一副他人很好的样子,道:“这样吧,你叫一声哥哥,我保护你。”
涂山玉:“……”
他喉咙里只有一个“滚”字呼之欲出。
保护个屁,分明你就是那个乱剥小动物皮毛的刽子手。
涂山玉拎着剑,直接绕过他,离开了房间。
一刻也不想跟这人共处一室。
被甩了脸色无视,苍渊唇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不知为什么,他攥不起一点儿脾气来。
就好像人类面对小猫小狗,不管它多么张牙舞爪,也不会生气,只会觉得可爱好笑。
他正准备起身跟出去,余光扫到什么,动作忽然一顿。
苍渊微微弯下腰,从榻上边缘处夹出了一团白色的……毛发?
昨天入睡前好像还没有吧?这家店虽然布置简陋,但打扫得还是很干净的,不至于这么一团显眼的毛发都被忽略掉吧?
这缕毛发蓬松柔软,毛茸茸轻飘飘地躺在他手心,有点惹人怜爱。苍渊摩挲着那缕白色的毛发,长眸微沉。
这是什么?
看起来像是猫的,但就此下了定论,还为时过早。
意外收获,看来……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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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玉为了躲房间里那个人,下了楼,但他发现楼下也并不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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