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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的气息喷洒在掌心,酥酥麻麻,不同于以往的危险。
陆九瞻的目光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怔然地看向面前的人,手上的力道慢慢松了下去。
少女柔白娇嫩的脸上被他捂出了不正常的霞色,眼角因窒息而透着水光,两瓣樱唇微微泛紫,美得破碎而触目。
在离开桎梏后,她抬起下巴,后脑抵着缎枕,大口地喘着气,身前的玲珑也随之一起一伏。
散乱的青丝落在豆蔻色的锦缎中,白皙的天鹅长颈上浮着细细麻麻的冷汗。两道细长凸立的锁骨好似长翼一般,优雅而妩媚。她身上寝衣的系带因挣扎而散开,露出了心衣上绣着的雪色芙蓉……
陆九瞻此刻正衣衫半褪地伏在少女身前,像只恶兽一样将她禁锢在臂弯之间,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他惊觉自己差点恩将仇报,眼中的杀意被歉疚取代,慌乱地移开眼,才发现自己正强握着她纤细的皓腕。
“抱歉。”他慌忙松开了手,少女腕间的红痕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一切。
奋力一搏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未等虞长宁开口,他已双目紧闭地向下倒去。
沉重的身躯压下,彻底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撕碎,肌肤相贴,心跳相撞,冰与火在这一刹揉在了一处。
“陆大人?陆九瞻?”
身上的人毫无反应,却烫得让人心惊。
虞长宁牟足了劲儿将他推了下去。
当她坐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小腹处猩红濡湿了一片。
他方才那番下意识的自保挣扎将伤口扯得更深,若不及时止血,只怕有性命之危。
虞长宁骂了一句,草草地将身上沾染的血迹擦去,穿好寝衣后,又披上了一件外袍遮住满身血污。
她踏着月光,敲响了青黛与辛夷的房门。
青黛并未合眼,虽说娘子不让她陪着,但她生怕那人不轨,所以一直未睡,留意着隔壁的动静。若是娘子呼喊,她也好第一时间赶到。
此刻房门被敲响,她立刻翻身下床,开门见到娘子发丝凌乱地站在庑廊下,脸上竟有红色掐痕。
青黛凌厉而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杀机,“他冒犯了娘子?”
“不曾,”虞长宁连连摆手,“他受了重伤,我担心庞啸虎追踪至此,你速去府外将他来过的痕迹抹净。”
青黛应下,回房翻出夜行衣换上,径直出了房门。
虞长宁接着将睡梦中的辛夷唤醒,简单地交待了事情经过。
“辛夷,你去准备烈酒和干净的软布,再将我们随身带来的金疮药找出。另外,去厨房领热水,若有人问,就说我梦魇惊醒,出了身汗,要沐浴。”
辛夷见她神色焦灼,顾不得细询,忙起身忙碌了起来。
虞长宁回到房中,用凉茶浸湿丝帕,盖在了陆九瞻发烫的额前。
辛夷很快将她要的东西送来了房中,而后急匆匆地赶去大厨房领用热水。
虞长宁少时出入军营,见过旁人处理伤口。她依着记忆,将烈酒浸湿软布,擦拭伤口腐肉。
昏厥中的人痛得眉头紧锁,冷汗涔涔。
虞长宁自己也紧张得冒汗。
她从未实践过,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得依样画葫芦般地撒上金疮药粉,而后用软布覆在伤口上。
好在辛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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