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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虞长宁吃惊地看向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你们这唱的是哪一出?”
陆九瞻斜斜地看向她,“那你呢,孟郎君?”
“我被人追杀,杀手此刻就在前方店舍中等着晚些瓮中捉鳖呢,这才不得已扮作男装。”
她闲适地靠在软垫上,漫不经心地仿佛在说旁人的事。
“你做了什么,竟惹人追杀?”
看似问得随意,他心底却十分在意。
“查了十年前两浙路官员变迁而已,也不知是谁竟寻了江湖人对我痛下杀手。”
日光透过缝隙洒在她如开扇般的鸦青羽睫上,光影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勾勒出明艳的轮廓,脸上细细的绒毛泛着浅金光泽。
陆九瞻偷偷抬眼,视线贴着她耳后一道粉色旧疤,不舍挪动。
“不如我遣几个人护送你回明州如何?”
虞长宁闻言转头,不期然地撞入了一双如点漆般幽邃的眼眸,好似一汪将将破冰的寒池,一团被藏在寒冰深处的火苗挣扎而出。
她知这是一份善意的关怀,可是她此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多谢大人好意,只是我得亲赴台州一趟。”
“为何要以身犯险?”
陆九瞻这话说得越界了,他自知失言,却又固执地看向她,非要问个答案不可。
虞长宁目光幽幽,反客为主地问道:“那你们呢?为何扮成商队前往台州?”
能让皇城司出手的绝不会是小案子,或许于她所查之事有利,她又怎会放过这番试探的机会?
她语调柔婉,似会蛊惑人心,陆九瞻别过头,避开了那双秋水长眸。
“无可奉告。”
面对这般干净利落的拒绝,虞长宁却不恼。
“我还以为我们能合作的。”
“你为何要查两浙路官员?”
他看似在问旁的问题,却并未否定两人合作的可能。
“我父母之死有疑点。”
竟是这样的理由……
陆九瞻回头看向她,她双眸澄澈如镜,脸上坦诚地让他不禁生出了自惭。
“你想如何合作?”
虞长宁唇角勾起,看来是有戏了。
“你们既然扮作商队,想来是打算掩人耳目。若是队伍中有女眷,不知是不是更不会惹人怀疑?”她目光狡黠,像只盯着猎物的小狐狸,“青黛受了伤,我们二人需要庇护,更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
作为猎物的陆九瞻沉默了下来。
那日他在她的相助下离开了明州,带着证据北上返京。使尊大人仍觉不够,想要揪出更大的鱼,是以未动庞啸虎。
而他们从账本往来数目中发现台州知州送出的银两最多,也最频繁,这才决定绕过杭州,直击台州。
只是当初惊动了庞啸虎,只怕两浙路官员都有了防备,所以他才让年纪最长的下属秦阳扮作玉石商人,以此掩人耳目。
虞长宁所言确实在理,若那知州防备心重,见他们一行男子,难免会担心是朝廷派来的人。可若有了女眷相随,那就可信得多了,毕竟没有人会带着家眷办案。
只是,此案牵连甚广,就怕那些官员狗急跳墙,反害了她们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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