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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不回答的,萍水相逢,明日便该分道扬镳,郁危本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鬼使神差地,他回答:“忘了。”
谢无相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像是好奇地问:“怎么会忘了。”
邵挽也紧张地看过来,看样子还有点担心。郁危面色仍是淡淡的,道:“生了一场病,或是受过很重的伤,醒来后忘了很多东西。”
谢无相的视线游离在他颈侧,还是说:“怎么会。”
他的声音很奇怪,郁危看不清他的脸,听见他语气含笑,却无端觉得他脸上应该是毫无笑意。
“名字对我来说没有多么重要,随便你怎么叫。”郁危神情如常,“已经是鬼了,谁还会去记生前的名字。”
“有人会记得。”谢无相道。
郁危看了他一眼,语气随意:“没有。”
凡人的姓与名来自父母,但他是个例外。被人领上昆仑山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名字,在一声声“小鬼”、“野种”中长大到五岁。之后,讨厌的、丑陋的声音消失了,郁危莫名其妙多了个师尊。
他的名字是明如晦给的。
只是从前给他名字的人,兴许此后再也不会愿意提起这个名字——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失去了什么,相应的就会得到些什么。反过来,得到的东西,也有可能再次消失不见。
其实郁危早就做好过准备,所以真到了这一天,反而还算平静。
他听见谢无相低声笑笑:“谁说没有?我的记性就很好。”
“很多年前随手种下的花,现在还能记得住位置。”对方单手支颐,另一只手懒洋洋数着,半真不假地说,“哪家借了东西没有还,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郁危:“……这都什么跟什么。”
谢无相扯了扯唇角。他的姿态随意而放松,让这个笑容显得几乎没有任何含义:“所以,就算你没有说名字,我说不定也可以记住。”
一旁偷听许久的邵挽也凑过来,一副很狗腿的样子:“师哥,师哥!我也会记住的!”
“……”
郁危有些无言地团了两团雪,一挥手,一团砸在了邵挽脸上,一团偏了偏,砸到了谢无相衣襟。
“给你们个雪球冷静一下。”他用镇定的语气道,“闭眼,休息。”
【作者有话说】
明如晦,你真的很会装)
明天双更,休息两天,然后暂时定为隔日更,等忙完这阵再开始更二休一m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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