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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亟需寻找到一个能接触京城贵人的方法。
沈疏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笔的手在空中乱挥,月白的衣裙被溅上墨汁也毫不在意。
“京城不仅流行风雅诗文,还流行做善事。”
妙安疑惑地接过她手中的笔,防止她将墨汁甩得更多。
“京城但凡有实力的人家都会开善堂,那是平民百姓唯一能直接接触到达官贵人的地方。我们可以将胭脂送一些给善堂,这样那些世家小姐便有可能会看到我们的胭脂。”
“京中善堂颇多,我们不能都送,我们要挑选那些小姐来得勤快的,善堂中女人小孩更多的。”
妙安噙着笑摇头:“亏你想得出来,给穷人送胭脂,连饭都吃不饱,要什么胭脂?”
“他们确实不会买胭脂,但只要送了,就一定会要。”
沈疏香拿起桌子上的一盒杏山俏,粉质细腻,香气馥郁,其在昏暗烛光之下依然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她的指甲在胭脂盒上留下月牙似的印痕,眼中透出珍物被深藏的不甘:“若不是刘老板做得太过,我也不会想出这样可笑的办法。”
她清楚做事最怕的就是瞻前顾后,她应该放下这些担忧,先做了再说。
这条路不是坦途,她不能畏首畏尾。
“不如明日我们依旧兵分两路,我去善堂,你去碧云街。”
妙安笑着点头:“好,事已至此,总要先试了再说。”随后去衣箱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裙:“疏香,不介意的话就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沈疏香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脸颊倏忽红了,裙摆沾了胭脂,袖口沾了胭脂,胸口沾了墨点,清雅白衣倒变得五颜六色了。
“谢谢妙安姐!”
她接着换衣服的机会问出了下午所思考的那个问题:“妙安姐,你的身上好香啊,但好像不是你的胭脂味。”
妙安抬手闻了闻衣袖,答道:“是刘老板店里的脂粉香,他的脂粉,一旦沾上了,就甩不掉。应该是昨日在他店里和他争论时沾上的的。”
原来是刘老板店里的香味,这么说,裴时与也去过娇颜阁了?
沈疏香还想询问更多,但打听别人家私这件事,终归是不礼貌的,而且现在妙安正为胭脂生意烦心,她也不想打扰她更多。
等过几日,胭脂生意走上正轨之后,再说吧。
……
之后一连几日,沈疏香和妙安都循着兵分两路的计划行事。
一边沈疏香去善堂碰运气,另一边妙安继续去碧云街寻找是否有脱离刘老板掌控的商家。
至于两人的进度,都不容乐观。
妙安屡屡碰壁,连夜晚做胭脂也快没了动力。
沈疏香把胭脂香粉送去挑选好的善堂时,有不少人会欢喜地拿过胭脂,但更多人是无动于衷,她越来越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接触达官贵人太过荒谬。
更何况这样的方法每日要消耗掉许多的胭脂,她们的财力已然快撑不下去了。
“要是我也有个大靠山,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刘老板那个小人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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