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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年男子将他提溜出台球厅,扔在大街上,按在地上揍,他蜷缩着护住头,全无还手之力。
忽地,一个黑影冲了上来,用头撞向那男子的肚子,男人趔趄了几步,却很快站定身体,一伸手,将他大力推开。
哑巴曹又一次冲上去,咬那人的手。
男人怒吼一声,掐住他脖子,一拳捣过去,直击鼻梁。
哑巴曹捂住鼻子,蹲在地上,血不住地涌,男人飞起一脚,正踹在脸上,他身子一歪,扑在地上,一个白色的小东西跟着飞了出去,他的牙。
男人刚要抬腿,倪向东掏出刀,扎中后背,趁他吃痛惨叫,倪抓起曹的腕子,拽着就跑。
二人一直跑,没命地跑,跑过市场,穿过小巷,翻过几个围栏,在一处野海附近,停了下来。
倪向东停了脚,也松开了手,捂着腰喘粗气。
海风拂乱额发,曹脸上的血已经干了,硬邦邦的,糊了一脸。
他识趣地转身便走,肩膀有些歪斜,一瘸一瘸的,赤着只脚——跑的时候,他摔掉了一只鞋。
“喂,小孩——”
哑巴曹惘然回头。
“你以后跟我混吧,我教你怎么使刀,”倪向东也是一身伤,却还硬撑着笑,“别再用牙了,啧,没剩几颗了。”
他愣住,低头绞着汗衫。
“你叫什么?哑巴曹可不算人名。”
他没有回答,拧身走向远处,就在倪向东以为他不会回来时,他再次出现,手里捏着条树杈。
“曹小君。”他蹲在沙滩,用树杈写给他看,“阿公教我写的,他说这个字念君,君子的君。”
“哪有咬人的君子哟。”
倪向东打趣他,他也跟着笑。
“莫笑啦,猴子脸一样。”
他又怔住了,迟疑着,不知这是不是句玩笑。
可见倪向东自己还在笑,于是他也绷不住,跟着笑,这笑融化开来,流进眼里,眼睛闪着星,亮晶晶的。
倪向东心里一动,又想起那条暖呼呼臭烘烘的小狗,他也曾给它取过一个名字。
想了想,夺过曹手里的树杈,在沙滩上刷刷写起来。
“叫这个军吧,”他指着沙上的字,“更适合你。”
曹低头望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然后点点头,继续笑,笑得露出牙龈,露出刚被打掉的那颗牙齿的空洞。
倪向东起身,抖落腿上的沙砾,冲他招手。
“走,小军。”
他欢喜地跟了上去,追着他的背影,像极了当年那条姜黄色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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