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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会邀请一些特殊人物来五楼开会。而有些谈话内容不可外传。”
余家的五层并没有像别人猜测那般,摆放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或机密的资料,但唯一特殊的是,整个五楼楼层都装有信号干扰器,不允许连接外网。
无人机在升到五楼的高度时,会自动失灵。与此同时,五楼也装有防止电子设备被监控和录音的干扰器。因为这个设备的存在,录音笔在他房间里播放时,只会发出沙沙的信号干扰声音。
但等来到露台,录音笔也就恢复正常工作。
贺屿薇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又想起来别的。
不能连接外网。但,自己的手机在五楼就能上网和正常使用呀?
“你用的是我旧手机。它和普通手机不一样。”余温钧说。
贺屿薇依旧听太不明白,但内心的一块石头掉下地。
有录音在,至少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吧?
但她偷窥着余温钧,对方依旧是那一张扑克脸,也不知道是相信她还是怎样。
“纸鸢这件事,除了你和栾妍还有谁知道?哲宁了解多少?你怎么想到要录下和栾妍的对话?”
当余温钧知道,贺屿薇被栾妍威胁后感到不安,她偷偷用录音笔录下和栾妍对话来进行自保,他什么也没说。
贺屿薇陷入比刚才更为强烈的不安。
正常人,都会对自己的对话被录音感到不舒服和警惕。余温钧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心思叵测的人吧?毕竟,他刚开始似乎是打算找一个“纯良无辜”的小白花来照顾弟弟。
余温钧淡淡说:“我不反感懂得自保的人。”
他说话的同时,顺手拿起她肩头的毛巾,帮她擦了一下依旧湿漉漉的头发。
贺屿薇略微一愣。
她很快想到,余温钧之前在车上帮自己处理伤势,动作也是自然而然。
这个余董事长在贺屿薇眼里,既不属于男人也不属于女人,好像是一个模糊性别的长辈——换句话说,他亲口说不喜欢她,贺屿薇听在耳朵里只是觉得沮丧和尴尬,却没有任何伤心。
余温钧只是给她擦了几下湿头发,就懒得管她,自顾自地想什么。
贺屿薇也不敢说话,可如果保持沉默,她实在又很不安,便问了一个和现状毫无关联的问题。
“……您喜欢收藏纸鸢?”
原本以为,他会不理睬自己。
但余温钧随口回答了:“曾经读《红楼梦》,知道曹公喜欢纸鸢,就买了几个收藏。”
完全没提他前女友的事啊?贺屿薇也不敢多问,再鼓起勇气说:“您愿意相信,不是我弄坏的纸鸢吗?”
余温钧平淡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与其说相信你,不如说,我一开始就认为不是你做的。”
贺屿薇一怔。
他明知她是被冤枉的,却在她和栾妍之间的拌嘴中一字不发。这态度下在表面上看似公正,实际上,却是偏倚着栾妍。
如果她没有拿出录音笔这种关键性证据,余温钧大概也会任由她自生自灭。
——实在是应该感觉到委屈和愤怒的事,实际上,贺屿薇也确实有点委屈和愤怒。
余温钧看小孩陷入沉默,他也知道,她受伤了。
他做好了被盘问或质问的准备。但,贺屿薇最终只是很轻地叹一口气。
再抬起头,她的话语里毫无怨怼、讽刺或恨意。
贺屿薇只是换了另外的话题:“您刚才把那纸鸢烧掉并扔出去了,真的是很可惜。我联系过专门做纸鸢的师傅,他说纸鸢可以拿到店里修好,您喜欢什么图案,都可以让他给你画一个,花花草草鸟鸟虫虫,都能画上去,老板说他是非物质遗产的继承人,平时招徒弟……”
头上擦拭的动作停了,余温钧冷冷说:“捂住额头。”
贺屿薇不明所以,但乖巧地照着他的话做。
余温钧在黑暗中端详眼前的小保姆几秒,接着抬起手。
响亮“啪”的一下,他居然再度不客气地用宽大掌心拍了她的脑门。
力道和刚才相同,贺屿薇也再度疼得发出相同的哀鸣。
他皱眉说:“现在把你叫出来是了解情况,不要总是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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