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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裴黎边问,边默默地听祁隐心里怎么想的。
很快,祁隐就给出了心口一致的回答:“当然,就一次。”
“”裴黎又看了一眼祁隐,决定最后再当一回赌徒,“就一次。”
祁隐笑眯眯地凑上去,单手压着裴黎一条腿把人挤在床头,另一只手拎着铁链再放进裴黎手里,“拿着。”
垫在后背的枕头大又软,裴黎大半个上半身陷进去,两条腿被祁隐握在手上朝两边分开,下体大敞,沸腾的鸡巴往肉滚滚的洞口里头插操,一种炽热、极端的鼓胀感穿行在皮肉下,游走在神经间。
裴黎两眼溽热,细白的手指一并抓住沾了不少热汗的铁链扶着祁隐两边的肩膀,他张嘴喘息,“慢一点。”
祁隐操他亲他,脸埋进裴黎颈窝里吻舔,滚烫的舌头密密得从脖颈滑到锁骨,舌面舔吃到咸涩的热汗,喉结压着皮革环吞咽。胯下抽插着肥软的阴穴,水滑的肉襞密匝匝笼罩龟头和柱身,粗大一根全埋插在畸形漂亮的穴道里。
床体不断晃动,在起起伏伏里,裴黎看到窗帘上方射进来的那束极细的光线。
潮湿的吐息托着水汽塞进耳眼里,祁隐亲着裴黎的耳垂,几乎是气音,“乖乖。”
尾巴也烫了,从后面绕出来缠到裴黎腿根,祁隐握着裴黎的膝盖窝让他坐起来趴在自己身上。桃心尾巴顺势沿着脊骨滑进股沟。
前面流的淫水滑到后面,褶皱的菊穴淋了很多,粉红的穴泛着水润的光泽,尾巴末端的桃心蹭在柔软的穴口,在外围打转。
裴黎一下睁大眼睛快坐起来,“你尾巴!”
祁隐忙把人摁下去,手掌抚摸裴黎汗湿的脊背,“尾巴我管不了,它自己要蹭到后面。”
不听话的尾巴来回在后穴游移,裴黎想起身离尾巴远点,但祁隐把他压着,尾巴尖在凹陷的洞口试探地戳。
不大鲜明的刺激从尾椎攀爬上来,裴黎后背直起鸡皮疙瘩,甚至压下前面鼓鼓囊囊的充塞感。尾巴的意图很明显,祁隐的意图也很明显,裴黎没办法,推不开逃不掉,尾巴尖端直直得要往他后头插。
“我不,祁隐。”裴黎声音很抖。
祁隐应他,可是不放他,双手穿过裴黎的腋窝把人架着,粗硬的鸡巴继续往湿热的逼缝里头操。
隐秘逼仄的私处早被操开,水淋淋地淌水,阴茎无规律得疯狂抽插,夹杂着粗蛮的力道,顶到深处然后才抽出来,外边的阴唇被磨得肥鼓鼓的,阴蒂也充血着陷在空气里。
裴黎收紧手中的银链,水湿的口中挤出绵长低缓的呻吟,“嗯,不,太快了。”
被剧烈操逼,裴黎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在后穴剐蹭的尾巴放纵地索求。
祁隐脖子一下被卡住了,呼吸放缓,他侧过脸含住裴黎的嘴巴接吻,把舌头伸进裴黎嘴里使劲舔,两只手的手掌抚在裴黎湿漉漉的脊背,从肩胛骨摸到凹陷的背沟,指腹顺着滚下去,最后没入股缝。
细细的指节捻了黏腻的淫水在菊洞外打圈,尾巴尖迎合得来回蹭,像羽毛一样的酸痒感由尾椎骨升到汗湿的颈轴。裴黎乱七八糟得被操得上下晃动,逼人的快感里交错着痛麻感,他不自觉地打颤,两腿耷拉在祁隐两侧微微抽动。
水湿的甬道夹不紧湿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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