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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甚区别呀,”秦淳扶案而起,搂着她左臂,亲昵俯首道,“阿姊自上回冬猎回府,便一直蜗居在这院内,潜心习业治学,看的还是什么兵书典章,也不与姊妹们一处纺织习礼,这蕙兰院也鲜有兄弟姊妹出入了……唉,淳儿不愿阿姊这般沉闷,还是早些解了那心结罢!”
崔缨莞尔笑问:“如何个解法?”
“去同大夫人与崔别驾说及此事,早日嫁入司空府!”
崔缨涨红了脸,“扑哧”大笑,羞恼地扭了扭她的小脸。
“不行,真的不行。”
“如何不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姊——”秦淳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与四哥本就十分相配,已达成婚之龄呀?”
“当真……般配么?”
崔缨皱紧眉头,敛起笑意,侧过身,拿着竹简,用手指细细摩挲那上头早已晾干的墨迹。秦淳则与她背靠背对坐,握着那束蕙兰,兀自抚玩那黄绿色的花瓣。
“纵然此时谈婚论嫁尚早,阿姊也当使那人知晓你的心思呀……”秦淳喃喃,“淳儿自身之事倒不着急,但我看得出,阿姊用情,远甚于我,却何苦将风月之事久久牵绕心肠呢?凡事总须一个结果,你不去试试,怎会知晓?”
被秦淳说得心动,但崔缨仍旧缄默。
她此刻心里是十分清醒,自己与曹植是决然不可的,否则也不必大费周章,在这曹府博得声誉了。她在蛰伏,她在成长,等待一个时机,摆脱这里的一切束缚,具体的路,她也说不明白,无外乎是凭借学识,斡旋其间,尽全力扶持崔家,既保住叔父崔琰的性命,亦改写那“崔氏女”的命运。
然而,寓居在这司空府,与曹氏兄弟姐妹们耳鬓厮磨,她和曹植之间的情谊与日俱增,悄然滋生的情愫,也如院中春草般蔓延,缠绕在心头。但似乎不论何时,都是崔缨一人顶着红扑扑的双脸,而那个爱笑的少年,一以贯之地坦然相待,待她与其他众姐妹,并无甚区别,偶尔几个怪异的眼神,也看不出多少恋慕之色。
崔缨见过,曹植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月复一月,曹植的眼睛虽仍旧清澈,但却愈发深邃而神秘了。崔缨也不知,是自个儿的心境发生了变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总之,一切都还很迷糊,就像早晨阶除打落的霜一样。
前世印象中,神祇之上的偶像光影始终在崔缨心头挥之不去,她似乎,从始至终都带着那个“仙才”的滤镜去审视他、敬畏他、崇拜他。
那么,她对曹植的感情,真的是爱吗?
“难道阿姊,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在那人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么?”
秦淳这次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曹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以前一样跟她无话不说了,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可秦淳说的对,认识那么久了,她在曹植心里到底什么样,真的很重要,必须尽快掌握。
崔缨长叹一气,认真考虑了一下,下定决心,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该怎么去试探他的心意呢?”
秦淳莞尔:“我有办法!”
只见秦淳唤人找来在后园放纸鸢的小曹节,并笑嘻嘻地招呼她道:“节儿,你快过来——”
小曹节大汗淋漓地笑着飞进院内:“阿姊!阿姊!你们找我做什么呀?”
秦淳挽起节儿手臂,郑重其事道:“节儿,我问你,你喜欢崔姊姊吗?”
“喜欢呀!崔姊姊一直都对我们很好!为什么这样问呢?”
曹节和崔缨都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那好,你听我说,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你崔姊姊最近跟你四哥哥的话变少了?”
曹节看着崔缨思考了一瞬,呆呆地点点头:“好像是有点……”
“是这样——”秦淳抚着曹节肩膀道,“崔姊姊不久前,跟你四哥哥闹了别扭,如今想跟你四哥哥道个歉,但可能,需要你帮个忙,刚才你既然说崔姊姊对你很好,那节儿,你一定会帮这个忙的,对吗?”
曹节年纪虽幼,只是呆萌,但并不笨,只见她小眼睛骨碌碌一转,便心领神会地笑了,说包在她身上。
三个人里面,只有崔缨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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