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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来孤席侧坐下——”曹操命令道。
“唯。”小崔缨再拜叩首,挽起裙裾,听从其言。
曹操见她颔首低眉,仍有怯意,遂拿起一卷竹简拍在她肩上,唬得她一哆嗦。
“抬起头来——”
这一刻,崔缨仿佛体会到了圣旨临头的感觉。
不管了,豁出去!
于是与曹操双眼相峙,她故意露出天真的神态,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微笑以对。
他在打量着崔缨,崔缨也趁机打量着他。
曹操早已换下猎服,头戴冠帢帽,身披轻绡旧裳,腰佩盛巾鞶囊,席侧一双单色鞋履,看着已穿多年,席后还有多扇屏风,并无多少花纹雕饰,甚至有补纳的痕迹。只是屏风后,似有人影晃动。
早在前世就听过,曹操“雅性节俭,不好华丽”,于军营中“轻佻无威重”,果真如是。崔缨暗暗莞尔,垂眉听候。
“嗯,像,确实像。”曹操收回竹简,点头笑道。
众人迷惑,谋臣席列首席中人问道:“此系何人之女?不知司空言者,与何人相像?”
曹操并不答,只转头看崔缨:“孺子,你是何身份,且自行说来。”
崔缨沉默片刻,提裙起身,恭恭敬敬地走到阶前跪下,作揖拜道:“民女姓崔名缨,清河县东武城人氏,家父讳名霸,家叔讳名琰,字季珪。”
满座哗然,曹操却不动声色地发问:
“汝年岁几何?”
“民女今年十岁有四。”
“你说你是清河崔氏女,幼时遭人拐卖,没入奴籍,后又自行北上,寻回冀州,闻此言者,莫不觉荒诞。孤曾派人探得,崔府确于数年前走失一女,也确实对得上年龄。只是时过经年,容貌多有所变,未免难辨真伪。孤久慕清河崔公盛名,知琰为其兄寻觅亡女多年。坊间传言,其女生来聪颖,奇赋异禀,幼即工书,似男子般好读经卷,遍览诗书,目之而不忘。你曾身没奴籍,又现身袁宅,今有何能,足以自证身份?”
看来是那些坊间传闻勾起了曹操兴趣,他由是生疑,想借机验证一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权当毕业答辩,又有何妨?多年前在崔府中学得的一星半点儿儒经,崔缨早已忘却,可奇怪的是,前世所学所背的古籍,仍记忆犹新。
“司空所说甚是,当今天下大乱,人人皆欲攀附士族名门,以图自保。适才司空也提到,坊间传言里的清河崔氏,自是名门闺秀,饱读诗书。民女虽早年与家人离散,但儿时所背诗、礼,所学孔孟之道,所览诸子百家之言,并未忘却多少。司空大可当筵考问,一试便知。”
曹操哈哈大笑,他想要的正是这小崔缨最后一句。
小崔缨信心满满,正准备好了应答曹操关于《诗》《论》《史》《礼》的考问,曹操却不按常理出牌,挥袖命人端来一物,正是她之前所写的两块竹片!
崔缨不禁暗道不妙。
神童者,当世多有,不足为奇,他曹家就有三个,曹操怎么会稀罕。
曹操稀罕的,是那个女童“幼即工书”的本领。
要知道,曹操也是享誉后世的汉末书法大家之一。
那一刻她心想:关公面前耍大刀,此后,我大约是要完了。
“你说没入奴籍,更流亡多年,如今仍能将八分写得这般娴熟,恕孤未敢信也。”
嗯?八分?那是什么?小崔缨亮晶晶的眼睛愈发清澈了。
“公达,取此二物与诸君一赏。”曹操示意首席谋士上前,但见那人面相敦厚,正值中年之龄。闻其表字,崔缨已知他是荀攸荀公达。
文官们传阅罢竹片,议论纷纷。
曹操继续发问:“你所写的八分,变波、磔而为撇、捺,且侧、啄相依,行云流水,似兼有章草与小草之妙,若无经年习练,怎有如此造诣?”
章草是草书的古称,曹操说的“八分”,与草书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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