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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同胞兄弟。
哪像她,一直孤零零活在这世界。
罗衣璀璨,长袖随风,悲歌入云,偏这些舞女袖带还是赤红之色。掌中双耳杯早斜倾出酒,崔缨托脸倚在案上,目光跟着舞女裙一同旋转,不知不觉间,便在酒酣耳热中迷失在血红的迷梦里。
萎靡不振终究不是办法,崔缨以醒酒为由,偷偷从宴席上撤走,待文兰为她披上连帽白袍后,便独自前往牧府后园。
曲径通幽,石影错落,环池皆柳,塘下淤泥翻新,为塘沿铺出一条小道,塘中是大片枯萎断根的荷叶。远去了前堂阁楼灯火,好一处冷清幽暗园。
据说,这是刘表特意为蔡夫人修缮的后园。
崔缨穿过柳荫,踏上塘沿,坐在石墩上,托腮观望着月光下池面一波潋滟。
清风吹不散酒意,更吹不散愁绪。月光清清凉凉洒在她的脸上,像剪不断理还乱的白练,束缚在脖颈,缠绕在心间。
冬天来了,很快就要下雪了,不知这江南雪景,可与北国媲美否?
明早天一亮,曹操他们都将前往赤壁,只剩她幽禁在这空寂之城。
她暗想道:可惜了,只有朔夜之月才最圆,今时今日之月,犹不是最圆满,曹丞相啊,你挑错日子了。
眼饧耳热之际,忽而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崔缨歪头看去,只见黑暗中拐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近,立在柳荫外。
“绿兮衣兮,绿衣白披,一时,我竟分辨不出,妹妹穿的究竟是白是绿。”曹植笑道。
“绿衣如何?白衣又如何?重要么?难道还能像人之面目一般,将你迷惑不成?”
曹植笑而不语,作上前状。
“慢着,莫动——”崔缨顿了顿,犹豫片刻,“你我就这般远远望着,便是极好。”
那人拨弄着柳枝,信手折下一株:“我偏不。”
眼看着曹植穿过柳荫,一步步靠近,崔缨双颊绯红,左右双手按着石墩,无处安放。
若逢新雪初霁
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子建,你可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他抱臂立在崔缨面前,笑眼盈盈,柳条就这么垂落在他肩膀上。
明明没有下雪,崔缨却满目清冷;明明没有残月,崔缨却感伤离别。
她傲慢地别过脸去,只为掩饰心底的自卑与孱弱。
可今夜月色仍然温柔,仍然令人心情舒畅,她和曹植焦灼的关系,也在这凄美月色中缓解,也在这静谧的池边发生微妙变化,从前种种纠葛恩怨,像是一并消融在清凉的西南风里了。
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疏。一个恍惚间,仿佛已回忆完多年来与他共处的一切。
其实,他们都在相互试探,可那天晚上,谁都没有向前迈进一步。
“此裙已旧,何不弃之?”曹植问。
崔缨下意识扯起袍角,掩住绿罗裙摆洗不干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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