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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伍长将崔缨上下打量,被崔缨冷眼回怼,文兰还试图将她往后藏。
“兄弟们,这女人的打扮和身手,可不像寻常妇人,保不准是什么官家女子,能换不少赏钱呢——派人禀告了大都督不曾?”
“大都督与吕将军追剿曹贼残军去了,咱们的信,一时半会儿还送不到。依我看,这女人也半死不活了,没啥用,不如扔江里喂鱼得了!”
“哈哈哈,喂鱼可都太便宜了她了!”
伍长上前踹了崔缨一脚,用鞭子试图撩开她遮住半张脸的头发,被文兰抬手挡住。
“你是她的婢女?”伍长一挑眉,瞬间懂了,反拧住文兰的下颔。
文兰咬牙不语。
“说!她是什么人?”
文兰别过脸,只死死把崔缨抱住。
伍长登时发作:“嘿!兄弟几个,动手啊!先给这贱婢一点教训,看她说不说!”
鞭条如雨倾泻而下,狠狠抽在文兰身上,她却一声不吭,女俘们都被吓得后退至角落。
眼睁睁看着文兰被打得皮开肉绽,背衫开裂,崔缨却无力挣扎,不能阻止半分,每说一句“住手”,喉咙都像被撕裂般难受。
吴兵继续蹂躏着文兰,将她与崔缨分离,拖拽出来,拳脚相加,甚至开始撕破文兰的衣裳。
亲密作伴的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崔缨眼一横,拳一握,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力气,径直爬起来扑上前,用身躯替文兰挡住鞭打。
鞭子一根根抽在她的脊背上,比在曹营经受的还要疼痛百倍,犹如火棍加身。
崔缨这时才明白,曹操其实两次都对她宽刑处置了。
“姑娘,你太可笑了,你都自身难保了。”吴兵站在旁边嘻嘻地笑。
崔缨的头发被人向后扯去,伍长令她仰面与他直视,并恶狠狠地质问道:
“说!你是何人!?”
崔缨啐了他一口。
于是他亲自抽鞭,狠狠朝崔缨挥鞭,不几时,崔缨脸颊上、锁骨上、脖颈上、后背上都火辣辣地疼,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开裂。
一鞭、两鞭、三鞭、四鞭……崔缨牙床颤抖,忍着剧痛,佝偻着将文兰护在身躯下,恨意肆无忌惮地蔓延,眼眶似要充血,她心下开始默念:
夺过鞭子揍敌人!
夺过鞭子揍敌人!
夺过鞭子揍敌人!
崔缨猛然睁眼,咬牙切齿,反手夺过伍长手中短鞭,迅速朝他脸上挥去。
伍长被打中双眼,痛得哇哇大叫,崔缨趁机起身,强撑着身体,豁出命一般,开始报复他们,短鞭作刀,疯狂乱舞,将四周军士抽开。
“这女的疯了!要和咱拼命呢!伍长小心!”
伍长趁崔缨不备,从身后一把擒住她的脖子,将她勒得死死的。重伤在身,在小小一个伍长面前她也毫无招架之力,崔缨情急之下,右脚用力踩中他的脚掌,将他侧翻在地,而后迅速从内衽拿出利器,在他站起之时抵在他咽喉处。
那利器,正是曹植送的青莲玉簪,簪尾被崔缨打磨得极其锋利,足以刺破肌肤。
帐外巡逻兵闻声涌入,围个水泄不通,崔缨看着那些长戈长戟,心下已有些发怵。
一校尉打扮的吴兵拔出长剑,踏步上前。
“放了我身后这位姑娘,一个婢女换你们一个伍长,很值了。”崔缨开始妄想跟他们谈条件。
但她万万没想到,那校尉也不多言,径直持剑刺前来,她慌忙躲闪,一时来不及便伸手去接,却还是教长剑刺进左肩肩胛骨。
肩部被刺入那一刻,崔缨感觉,整个世界失去了声音,连同文兰的惊呼。
她甚至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是惊慌失措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仿佛时间停止,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而她在的也非人间,是众鬼虎视眈眈的炼狱。
鲜血源源不断从她的左手手掌流出,直至淌遍整只手臂。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各处拥向心脏,心脏被一股力量猛然揪紧,紧接着便是剧烈跳动。
怎样的悲哀,怎样的惨烈,都阻止不了那校尉冷酷无情地拔出利剑,与此同时,她的的后腿也被身后小兵猛打一戟,教她再不能站稳脚,只能直直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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