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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了一天一夜的族谱,总算基本告竣。在第二晚的膳桌上,叔母连连给崔缨夹菜,嘘问在世子府冷暖用度。
崔缨埋头吃粟饭,大气不敢多喘,觉得对桌的叔父崔琰很奇怪,也不敢对话交谈。在快吃完的时候,才听见崔琰娓娓道来:
“相府参军陈长文,听过否?”
“陈群?”崔缨点点头,“在相署有过数面之缘,他常来中郎将府,与世子交游甚密。”
“你平日就关注这些么?”崔琰停箸。
“……”
“陈长文出身颍川陈氏,大鸿胪陈纪陈元方之子。他有一堂弟名唤陈忠,乃陈谌陈季方之子,与你年龄相当,未曾婚配……”
“……”崔缨怔怔地看着崔琰,筷子早惊落在地。
“吾与陈群同朝为官,虽有龃龉不平时,终存互通姻好之谊。纳采问名纳吉已毕,吾已同陈氏约定,陈家亦当择良期来邺下聘。”
未听崔琰说完,崔缨已经泪下潸然,震惊得全身如电触般麻痹。
士族间六礼已成三礼,若毁约则损男方颜面,且伤两家和气。崔琰擅自安排她的婚嫁,不仅改变了她原本的命运,更有可能触怒曹操。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崔缨不能冷静,忙起身颤巍巍跪在崔琰面前谢罪:
“缨儿不知犯了何错,叔父为何如此!?”
“你的终身大事,自有为叔之命与媒妁之言,这都是为你好!”崔琰厉声道,“好过你一个女儿家在世子府抛头露面!”
崔缨觉得无辜极了,泪眼婆娑,掩泣道:
“是我要入世子府的吗?我还想入侯府呢,丞相允吗?抛头露面又如何,丞相尚无微词,您又何必拘着我?难道我还不知礼义廉耻么?我乃燕赵女子,为何要远嫁去汝颍南乡啊?”
“住口!哪家姑娘像你这般大言不惭,还想入侯府!?”
崔琰怒色拍案,不顾叔母阻拦:
“说你一句倒有十句来回我,想我崔氏世耕儒林,断无此尊卑颠仆之理!”
“我说入侯府,并不是那种意思,叔父怎不能讲理呢……”
崔琰径直打断:“讲理?你有何理?这些年犯下的错事还少么?啊?你全无顶嘴的资格!”
“叔父!缨儿唤您一声叔父,那是敬您!爱戴您!如今缨儿早已成人,是非黑白便是要辩个明白!”
“是,如今你大了,愈发约束不得你了!还是早些寻了夫家教你收敛些!”崔琰气得胡须直抖,起身立着斥责崔缨道,“真是白读了圣贤书!枉汝也参管郡学教育之事,可有半点士女范行?”
“叔父,叔父,我没有错……为何这些年事事都不能如您愿?为何偏只对我一人如此严苛,我与子建少年相识相知,莫非只因我非叔父亲生,才受如此谩骂呵责!?”
语无伦次间还敢顶嘴,崔缨一时悲愤说了气话,后悔已来不及。
崔琰大怒,数年积攒的不满一触即发,挥手重重扬了她一巴掌。
“正因汝是我亡兄孤女!吾才视汝为己出,竟不想汝这等妄负恩义!竟说如此蠢话!”
崔缨惶恐不迭,连跪带爬,拉住崔琰衣袖告罪,泣不成声:
“缨儿说错话了,竟说此大逆不道之言!叔父恕罪!叔父消气!叔父——缨儿知错了……”
崔琰闭眼,满露悲哀戚容,叔母掩帕拭泪,带着锐儿、铭儿出屋去了。
“阿瓠啊阿瓠,门阀贵公子油嘴贫舌,交际名媛,三两语改日便又另一番说辞!你家境与寻常闺秀不同,父母早故,又有阿弟在下,何时变得如此不清醒!”
“我不知,不知啊……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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