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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梅杰的话来说,幸好大多数时候钓钓空钩,要不然这家里都没地方装他钓回来的鱼儿了。
老宅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四合院,有一处池塘。里面原本是有养着一些观赏金鱼的,还种有荷花。大概是北方水土不适合莲藕生长,只长水面上的。
硕大的荷叶占据了大半池塘,星星点点的粉白色荷花亭亭玉立的点缀在墨绿间。偶尔会见到鱼儿穿梭在荷叶笼罩的阴影下。
傍晚时分,阵阵清风自走廊吹拂而过,带来些许凉意。
姜愿陪着梅杰在亭台赏荷花,如同亲母女般聊着琐事,桌上放着消暑的吃食和清热下火的凉茶。而一旁的陆苗见了亭台外距离岸边不远的一朵粉色荷花,半蹲在那儿想要伸手去摘。
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够着。
梅杰笑着说:“苗苗,小心点唷。实在不行,就让人下水去摘。”
陆苗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的撩起裙子半扎在腰间。下去前又害怕了,回头问:“奶奶,这池塘有多深啊?我下去不会把我给淹了吧?”
她在老宅长大,这池塘一直都是有水的,从没见干涸过。以前确实听说池塘不深,成年人下去也就才到胸膛上下。边缘处就更浅了。
梅杰也没拦着:“你下去作甚?淹不了,不过池塘里淤泥很多,你身上的漂亮裙子是避免不了被弄脏了。”
这孩子,还是一副没长大的顽皮模样。
姜愿委婉劝说:“苗苗,水下有小虫子,你还是别去了吧。荷花离你不远,你去叫个手长些的就能摘到了。”
水下乱七八糟的虫子多,她最害怕吸血的蚂蝗了。软塌塌的,据说还会钻进肉里,弄都弄不出来。
她小时候随着爸妈去乡下走亲戚,一不小心摔进了栽满水稻的水田里。爬起来后就发现小腿上扒着一只褐绿色的蚂蝗,吓得眼泪乱飞,抬起小腿疯狂甩动都没能甩掉。
还是她爸上手给捉走的。
姜愿自那后,就怕的不行。离水田、池塘、河边能有多远就多远。
陆苗不怕虫子,大手一挥:“没事儿,我不怕!”说着话就安心的下水了。
七月的地面烫脚,晒了一天的池塘水是温热的。踩下水的第一脚,脚底软绵绵的,水面刚到膝盖上一些。她再往上拽了拽裙摆,迈出另一只脚。
终于把临近的那两朵荷花摘到手,其中有一枝是快绽放的花苞,还不忘摘几张荷叶。
姜愿担心她出事,忙走过去拉她上来,“小心点。”
陆苗龇着一口小白牙,笑嘻嘻的将荷花荷叶递过去:“喏,给你。插在花瓶里好看。”荷叶她特意挑选小的,不会遮住荷花。
姜愿愣了愣,“给我的?”
“对啊,我看你往荷花上瞟好几眼了。我又不怎么喜欢这玩意儿,摘来干嘛。”陆苗不是爱花的人,先前还不理解姜愿每天在花园里摘花,只为给房间花瓶里换一束新鲜的。
香是香,好看也是真好看,但每天都要在这小事上花时间就不愿意了。
姜愿心口涩涩的,目光落在颤颤巍巍的花瓣上,“谢谢苗苗。”
陆苗在水边洗去腿上的淤泥,“不用谢!我俩的关系说什么谢不谢的啊。”她又小声且贼兮兮的说:“我爸这几天可能看我不顺眼了,等木淮来京市找我,姜姐你要帮我说点好话啊。”
嘿嘿,想了一天,她可算明白她爸今早为啥发臭脾气了。
原来是她这些天霸占着姜姐,她爸只能苦哈哈的忙工作,羡慕嫉妒了呗。不敢冲娇娇老婆撒气,那就只能冲她来了。
哼!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陆苗嘚瑟的想着。她才不会跟姜姐说这些,就让她爸慢慢犯愁去吧。
梅杰将两人的对话听进耳里,满是皱纹的脸庞上笑得合不拢嘴。还是年轻人更懂年轻人啊,她这老婆子老咯。
今天的陆建行运气不错,钓了一大条鱼回来。转眼就成了餐桌上一道美味的红烧鱼。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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