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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
夏黎心窍一颤。
梁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发现那一夜之人正是自己?夏黎垂着头,不着痕迹的思索。
当时夜色那般昏暗,梁琛还唤了夏娡的名字,合该没有发现才对,那他现在便是炸胡的试探。
夏黎镇定下心思,看似恭敬的,实则装糊涂的道:“回禀陛下,臣从未来过浴堂殿,今日一见这浴堂殿,不愧是内朝之殿,宏伟奢华,雕梁画栋,实在令臣开眼。”
“哦?”梁琛身在温汤之中,用手支着脸侧,一副懒散的模样,挑眉笑起来:“除了这些,夏卿便没有旁的什么想法了?”
夏黎拱手道:“回禀陛下,臣愚钝,不知陛下所指,还请陛下点拨。”
“呵呵。”梁琛好脾性的笑了,好似一个温和随意之人,完全不似朝堂之上残忍弑杀的暴君。
“罢了,寡人也只是随口一问。”
梁琛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夏黎,目光犹如毒蛇,紧紧将夏黎缠缚,又道:“夏卿既然来了,不如……退下绣服,与寡人一同沐浴罢。”
夏黎:“!”
夏黎乃是疤痕体质,加之皮肤白皙,半月前缠绵的痕迹还没有消退干净,倘或这个时候沐浴,那些旖旎的红痕岂不是暴露无遗?
梁琛果然多疑,他根本没有打消试探夏黎的念头。
夏黎稍作迟疑,还未来得及婉拒,哗啦——梁琛已经咄咄逼人的站起来,带着一身水珠,一步一步的逼近。
“怎么了夏卿?”梁琛的语气好似调侃,带着戏谑,犹如戏弄猎物的猛兽,享受着猎物在自己锋利的爪下,徒劳而恐惧的挣扎。
“为何迟迟不退衣?难道……”梁琛挑眉:“想让寡人帮你?”
夏黎眯了眯眼睛,可惜,梁琛找错了狩猎对象。
夏黎面色平和,语气平缓:“陛下恩典,臣不敢推拒,只是……臣身上还有绣衣司的牙牌,牙牌沾水易裂,还请陛下恩准,通融臣去隔壁偏殿,将牙牌等物取下。”
梁琛并不当一回事儿,道:“好啊,夏卿可要快去快回,勿令寡人等急了。”
挥了挥手,自有内官前来引路:“夏副使,请随老奴来。”
内官引导着夏黎离开浴堂殿,来到旁边空置的偏殿。
“夏副使,请。”
夏黎走入偏殿,回身关门,落闩。
从怀中快速掏出《绮襦风月》的原稿,果不其然,第一卷第九章开始发展了,原本空空如也的书页,此时此刻写满了黑压压的文字。
【梁琛将柔弱的美人抵在池壁上,轻轻勾起美人乌羽般的鬓发,不断缩短二人的距离,就在吐息即将缠绵之时____。】
接下来便是暴君看到夏黎满身还未消退的吻痕,发现了那一夜缠绵之人正是夏黎的情节,然后顺理成章滚在一起,浴堂殿鸳鸯浴,大干特干!
夏黎微微抽了抽嘴唇,果然是梦男话本。
叩叩叩——
叩叩叩!
“夏副使?夏副使?”
内官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催促着:“夏副使准备好了么?”
“夏副使?陛下怕温汤水冷,会寒了小世子的身子,也是心疼世子您呐,可不要让陛下等得太久了。”
夏黎应声:“就来。”
立刻抄起偏殿条案上的毛笔,蘸饱墨汁,在原稿中缺省的内容上填写了两笔,只短短的几个字,一句话。
夏黎满意的看着填补的内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谨慎的将墨汁吹干,以免书页粘连。
“夏副使?夏小世子?”内官还在催命。
夏黎将话本掖好,大跨步来到门前,吱呀一声打开门。
“好了。”
“世子……?”内官特意向殿内张望了两眼,好像……有一股墨香味?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不知夏小世子神神秘秘在忙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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