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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走向开始脱离出我的预想了。
卡特先生在教导男女学生时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差异。在面对男学生时,他耐心、负责,会一遍又一遍地纠正他们的错误。但在面对女孩时完全不是这样。他仍然态度良好,可不再对我们有严格的要求,基本只要女生挥动法杖,他就会敷衍地点点头,随口夸奖几句,然后走开。
有一天我指出了他的区别对待,希望他能平等对待所有学生,他却显得漫不经心:“库珀小姐,生理特性已经决定了女人生来不适合进行竞技与对抗,你们有更擅长的领域,可以在家政魔法和疗愈魔法上大展拳脚。你没有必要在巫师竞技上浪费时间,学个皮毛能防身就行了,未来就算真的发生了战争,也没人敢派女人上战场的。你们只需要默默支持你们的男人,他们会将你们保护好。”
我仍然不服气,于是,为了论证他的观点的正确性,他让之前那名在特纳夫人办公室里遇到过的男孩跟我比试。
我过去一年里自己对自己的训练不值一提,那个男孩轻轻松松击败了我。
“这不公平!”我爬起来指着那个男孩,向卡特先生指出,“他已经接受了两个月的正规巫师对决训练,而我还什么也没学到!”
卡特先生摇摇头,眼神仿佛在说:“我就知道跟你说不通。”
“卡特先生,”我迅速冷静下来,找出了他这样对待我的原因,“你是不是很害怕?你心里也知道你信奉的观念是一堆垃圾,但你就是害怕有人证明它是错的。”
卡特先生不愿再搭理我:“我想库珀小姐需要休息,谁愿意送她回宿舍?”
没人站出来,男孩们都嘲笑地看我,似乎想要看我低头服软,而女孩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看我一眼,好像生怕男孩子们会以为她们是跟我一伙的。
“不用了,谢谢。你的人和你的课在我眼里都一文不值!”我昂起头,走出了训练场。
***
新纪元四百二十一年,十二月一日。
今天下了一场初雪。在放下狠话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训练场,所以卡特先生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时,显得十分惊讶。我想在他的心里,可能原本默认我已经再也不会回来参与他的课程了。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平心静气,拿出一本名为《百战百胜的巫师对决方法》,在卡特先生面前摊开,“卡特先生,你看这里面的图示和说明,适用的全是男性的身高体重,而非女性的,女孩子们被这些错误的理念指导,怎么可能学到正确的对决方法呢?”
卡特先生捏了捏眉心,似乎开始头痛了:“你看过其他讲巫师对决的书籍了吗?难道都存在这样的问题?”
我回答说:“我不能说已经看过了每一本,但看过的基本都有这样的问题,似乎没有一个作者想要教会女孩子怎么去在巫师对决中取得胜利。”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有没有可能那是因为,”听得出来,卡特先生在尽可能耐心地跟我解释,“真正的巫师竞技场上本来就没有女人,所以才没有人总结女巫制胜秘籍呢?”
我的下一个问题还没问出口,卡特先生就继续说道:“不要强迫一只鸟去游泳,也不要强迫一条鱼去飞,我已经说过了,你可以尝试去家政魔法和疗愈魔法,你很聪明,只要教过你的老师没有不这么说的。我相信你能在这适合自己的领域大放异彩。”
他说完还鼓励性地拍了拍我的肩,我站在原地,心里并没有更加好受一些。
接下来日记中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中断,格蕾琴偶尔记录一两句,写她在研究女巫竞技过程中出现了什么进展。下一篇较长的记录是新纪元四百二十二年的夏末,又一个学年将要开始的时候,一个重大历史事件出现在格蕾琴的记录中:一名叫法洛克的年轻人先是摧毁了亚拉铎的真理之石,随后便炸掉了位于亚拉铎默兹一个贫民聚居的街区,声称他这么做是“为了祛除大陆上可悲的蛀虫”。
“我有些害怕,学校里的氛围也不太对劲,弗朗西斯卡女士好像疯了,成天在走廊徘徊,嘴里念念有词:它要来了,它要来了!”格蕾琴这样写道。
又是半年的时间跨度,历史书上的一幕幕场景出现在格雷琴的笔记里,让诺拉觉得遥远泛黄的故事仿佛有了真实的温度。
这半年里,法洛克如法炮制,摧毁了凯恩的真理之石,杀掉了大量凯恩贫民。留在艾尔温魔法学院的学生越来越少,格蕾琴在日记里怀疑她昔日的同学们是不是有一些去加入了法洛克的低端人口清除计划中。
到了新纪元四百二十三年,只剩夏博的白塔中保留着大陆唯一一块真理之石。动乱之火暂时还没烧到夏博,但格蕾琴开始感觉到“战争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了”。
***
新纪元四百二十三年,六月九日。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在经过两个月的逃亡、流浪、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我终于到了格林戴尔。
这个月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好像比我过去十七年经历的还要多。
四月八日,一个黑暗的日子,几个此前不知所踪的学生突然出现,带着一大批身穿黑色斗篷的巫师和全副武装的士兵闯入了校长办公室,好像是从校长那里拿走了一把什么钥匙。整个学校乱得像是一锅粥,卡特先生的理论被证明大错特错,男孩们自顾不暇,根本没空来保护我们。所有人都在逃命,我看到副校长特纳夫人的尸体被剥光了掉在钟楼下面。
我躲在整个学校让我最有安全感的图书馆里,法洛克的信徒们在这里放了一把火,然后把大门锁了起来,还好我知道一楼角落的精灵雕像下面藏着一个地道。我躲了进去,沿着地道逃到另一端,直到听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才敢出来。
我第一次知道,地道的另一头连通着校长办公室。
校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爬过去,推了推他,压低声音问:“校长,你还能起来吗?”
校长抬起手,把一团纸塞到了我的手里。
“送去格林戴尔。“我听到他说得很艰难。
月光倾泻下来,我确信,在校长看清我的脸的瞬间,原本燃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
“库珀小姐,”他瞬间面如死灰,闭上眼叹了口气,然后喃喃道:“算了,尽力就好。”
我此刻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某个他更信任的的男生?他在闭上眼的瞬间,大约心里已经笃定了这封信不可能被送到格林戴尔,毕竟我只是个女孩,一个女孩怎么可能跨越崇山峻岭,在如此动乱的时代,安全把信送至千里之外的格林戴尔呢?
这是人们长久以来的共识,往小了说,如果一个家族还剩有男丁,人们会觉得这个家族还有希望;如果这个家族只剩下女人,人们则默认这个家族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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