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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花燃便就着糕点把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与臣霜讲了。
宁府内陈翊顾不得身上的伤,已经早早就在府上候着了,与他一起等人的还有宁云舒和宁书戮,只是他没想到一大早起来就能看见这幅情形。
“我几日不在你就要上房拆瓦了?”宁云舒揪着宁书戮的耳朵语气中是咬牙切齿的狠,宁书戮则是痛的鬼哭狼嚎到恨不得整个府上的人都听到。
“我没有!我真没有姐姐!你别揪了,再揪耳朵要掉了!”宁书戮被揪的呲牙利嘴的,陈翊看着也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看着就很疼。
宁云舒手里还拿着教鞭,看准时机就往宁书戮屁股上打,下手一下比一下狠,宁书戮躲也躲不开只能是扯着嗓子哀嚎着,目光看向陈翊投出了求救的意思。
陈翊却是平静的移开了眼神,麻痹自己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拿下?
“王爷小心,”柳花燃搀扶着江逾白下了马车,又解开自己的披风给江逾白披上说:“小心点别着凉。”
江逾白拢了拢披风抬头看向宁府的牌匾,还是像当年那般有气势,一个仆人匆匆跑出来站在江逾白旁边道:“家主还有少爷都在内院等着您,特命小的给您带路。”
江逾白脱臼的左肩还有些痛,他朝柳花燃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从袖口掏出银子递了过去:“辛苦了。”
孤烟重的伤等不得,虞风行和臣霜就随着孤烟重先去住处了,江逾白重游故地心下更是五味杂陈,柳花燃拍了拍他肩膀,虽然什么都未说,却也算是安慰了一下他。
江逾白随着那仆人进入内院时就听得内院一阵嘈杂声。
陈翊还站在那眼巴巴的望着,一见到江逾白便双眼放光似的跑了过去:“王爷!”跑起来竟是利索的很,看起来好似没有受伤一般。
随着江逾白的到来宁书戮这才免了一场皮肉之苦,当他揉着耳朵看过去的时候,江逾白已经走近了。
“许久不见,”时隔五年宁云舒再见到对方却是没想到会是在如此情景下,江宁两家虽已脱离朝政自立为大,时隔五年未联系,但终归还是藕断丝连。
“宁……家主,”江逾白想了想还是改了称呼,看着宁云舒这天姿国色,不禁会想起那日江谋下旨让他们二人成婚时的场景,两人对视着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叙旧的话就免了吧,说说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宁云舒带着人走向内院的亭子处,两人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谈话,宁书戮这才看到一直跟在江逾白身后的柳花燃,眼神却是丝毫没有惊讶,反而是一直盯着对方。
柳花燃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悄悄往陈翊身旁挪了挪,成功挡住了宁书戮的视线。
“孤烟重和虞风行呢?怎么没见他们?”陈翊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两人确实没有跟着,柳花燃伸手摸向腰间说:“孤烟重受了很重的伤,虞风行和臣霜都去卧房了,”话落刀也递到了陈翊手上。
见到小刀时陈翊好似看到了恩人一般接过来细细摸索着说:“多谢花哥,我还以为这次要丢了呢。”说着从另一个袖子掏出一柄小刀,刚好是一对。
旁边的萨伽看的清清楚楚,见状两步走到陈翊面前想也没想竟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喊道:“参见王子殿下!”宁书戮抱着膀子在旁边本是打量柳花燃,谁知杀出来个萨伽,在场几人皆是一怔。
陈翊看着突然冒出的人下意识退后了两步:“你……是谁啊?”萨伽再抬头时竟是眼含泪水道:“您就是我西洲失踪许久的王子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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